第四章 黄志诚的过往，陈永仁的戒备

味，不由皱了皱眉。

陈永仁不抽烟，当然也不喜欢二手烟，他只喜欢香烟没有燃烧时散发出的那种类似茶香的烟清香，那种味道，能让他烦躁的心平静下来。

啪嗒！

合上芝宝打火机，重新收回右边的袋中。

黄志诚深深地吸了一香烟，左手大拇指与食指捏着香烟从中抽离。

中指弹了弹手中散发着点点红光的香烟，黄志诚把吸进嘴中的烟缓缓停在咽喉处，然后缓缓吐出：“呼！”

看着灯光中逐渐扩散、最终消失的一烟圈，黄志诚嘶哑着嗓音淡淡道：“我刚入行的时候，有一天跟师兄在中环巡逻。收到通知前往皇后大道的新世界办案，结果遇到十几个拿着刀棍混战。

这群当时已经完全杀红了眼，师兄让我赶紧开枪。但是，呵呵，”

黄志诚苦笑着摇了摇，弹了弹香烟。

再一次捏着香烟放进中吸了一，缓缓吐出烟圈：“我当时太紧张了，好半天才打开枪套拔出左点三八。可惜一切都晚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师兄被一个混混用钢管进腹部，刺穿了身体。

当时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把6发子弹全部打在那的身上，没打。结果那个王八蛋命大，没死，进了监狱多年后被释放出狱了，我师兄却死了。呵呵，真他妈的有意思。”

说到这里，黄志诚的嗓音更加嘶哑了。

黄志诚转身，直视身后不发一言盯着他的陈永仁：“知道那个混混后来怎么样了吗？呵呵，几年后，我偶然遇到那个混混。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成了倪坤的手下。

那王八蛋当时可风光了，衣着光鲜，搂着几个漂亮妹子跟几个富豪喝酒。我当时就在想，我当初那6枪为什么他妈的没有打在他脑袋上？咳咳、咳咳！”

看着第三次把香烟凑到嘴前猛吸几大，然后弯腰咳嗽个不停的黄志诚，陈永仁什么话也没说。

他只是享受着天台上吹来的夜风，静静地看着对方。

心里面却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六枪都没打死那小子，到底是这位黄sir是个好，还是他那把枪叫做善良之枪。

要知道，湾仔道上的兄弟都传言湾仔警署那位李智龙署长的枪是出了名一枪未开的善良之枪。

“别都说，杀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但是我要说，这话不对。世界不应该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