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到爸爸少年时
- 林樰儿很生气,但又无可奈何,谁让她爸爸常年不归家总是冷落妈妈呢?刚开始妈妈只是和情人在外面偷偷开房,后来爸爸知道了也不管,他们就越来越肆无忌惮,直接跑来家里一做就是几天几夜,完全不遮掩了,反正她爸爸也不会回家,就算回家看到了也不在乎。
- 心之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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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凭借墓碑上漫灭的字迹才从葬岗中辨认出。她独自一
前来,在萧然中望着墓碑,久久不发一言。
之已死,恨无法继续。就连原谅,也无从说起。
圣上自缢殉国那,照碧枯坐在檀香炉旁,琵琶静如死尸,她就看着那檀香一节节烧断,段段挫骨扬灰,就如李自成的叛军步步东
,自西安向太原,过宁武关下居庸关,拔宣府过昌平,最后就是平则门、彰义门、西直门,明军节节败退,终于,三月十九
清早,兵部尚书主动打开正阳门迎接叛军。
皇帝绝望中将脖子套入绳索,双腿一蹬,一个时代宣告终结。
纵使李自成之后如何恭谨地将圣上遗体礼葬,那不过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一种怜悯,这种兔死狐悲式的怜悯,深深刺痛照碧的心。
京师一片荒凉,千奔亡。陈光义不愿向叛军称臣,带着文
骨子里的那点清高,携照碧登上马车,趁
出城。
奔亡的马车莫名停在大河旁时,照碧绝望的心突然觉得,这或许是天意。大河平静无波,四周景色倒映水面,好似衍生出另一个世界。或许进入这个水中世界,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照碧望着水面出,突然开,声音飘忽得像从云端传来的:“朗正,我记得你说过,如果我不怕死,你更不会怕。”
身旁的陈光义被这突来的话扰了思绪,半晌才犹豫道:“是吧……”
“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归路。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圣上他去了,没有辜负祖宗的代……我说过,我这辈子离不开琵琶,有它我才能活下去。”她看了眼怀中的琵琶,道,“我的琵琶生来就是个‘直脖子’,从来没有对谁低过
,将来也不会。低
就是要它的命。可是你想想,以后若再不能弹,对它而言也是生不如死。还不如让它就这样死吧……这水,倒也干净,不会辱没了它。朗正,这最后一段黄泉路,你愿意陪我走吗?”
陈光义看见她眼中朦胧的泪水,似有决绝又怀期待,如此复杂的绪似是绚烂的色彩
织在一起,散发出迷
的光辉,他像是一瞬间被蛊惑似的,点了点
,期待地等着她嘴角绽开的笑。
她的手温暖地覆在他的手背,像荷花瓣似地轻柔地合上,轻地好似一点力气也没用,就能带动他朝河水走去。
陈光义突然浮想联翩,觉得自己像是回到秦淮那个初夏,小荷才露尖尖角,碧绿的荷塘中升起束束花苞,而这一次他不会再认错,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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