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我来了。”
“嗯……”我懒懒地呻吟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对着他笑了一下,“回哥来啦,我都等你等到睡着了。”
我揉了揉眼睛,仗着老子和亲妈去了国外度假,曲闻弈不在家,没能管我,就在沙发上放飞自我横七竖八地瘫,电视看着看着眼皮就开始打架。
虽然心里还挣扎着要等梁安回过来,但还是睡了过去。
“想睡觉怎么没去卧室?身上也没盖个毯子,拉肚子还没好是不是又想感冒?给你带了药,先吃一次。”
梁安回板着脸训了我两句,去倒了温水端过来,接着从塑料袋取出几盒西药,把药剥出来放到手心。
我坐起来,身上的外套滑落下来,虽然有些眼生,但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梁安回常的拿破仑之水。
“可以不吃吗?”
我不报希望地发出祈求。
没拉肚子吃药真的不会出问题吗,在线等,挺急的。
“你说呢?”
眼前放着一眼数不完的药片的手掌,又往跟前进了几寸。
!!!
我怒而视之,竭力传达自己的愤怒与抗拒。
“不行。”梁安回加重了语气,接着柔声道:“不吃药怎么会好呢?你难道不想快点好起来出门玩儿吗?我可是记得新跑车还没上过赛道……”
好吧,回哥你真会拿捏。
虽然治拉稀的药并不会让我被捅穿的屁眼快点好转,但赛车作为我的两大好之一,再不答应就显得假了。
唉,自家兄弟还能离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