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陪读丝袜美母】（55）

床边，喂他一喝粥；十八岁，他笑得羞涩，送我礼物，眼睛亮得像星。可现在，他躺在这儿，脖子被夹板固定，左臂和左脚动不了，像个破碎的瓷娃娃。

我跪在小宇床边，紧紧抱着他，小心避开左脚和左臂的厚绷带，泪水如决堤的水，浸湿他的病号服。病房里静得只有监护仪的滴答声，消毒水味刺鼻，夹板固定的脖子衬得他脸色惨白，像个易碎的瓷娃娃。我的手指颤抖，抚过他糟糟的额发，像小时候哄他睡觉那样，嗓音沙哑地低喃：“小宇，妈错了…妈不该走，害你成这样…妈再也不离开你了，妈求你快好起来…”每句话都像刀，剜在心，愧疚和心疼织，压得我喘不过气。点从三岁摔破膝盖的哭声，到十岁发烧时喂他喝粥，再到十八岁他羞涩的笑，我捧在手心呵护大的宝贝，如今却躺在这儿，动不了，疼得我心都要碎了。

病房门“嘎吱”一声，刺耳地打破寂静。我猛地抬，泪眼模糊中，雯雯站在门，白色毛衣松软地裹着她纤细的身形，牛仔裤勾勒出青春的弧线，脚上的白色帆布鞋沾了晨露，湿漉漉地泛着光。她那张往娇俏漂亮的脸蛋，此刻憔悴得让心疼，眼眶红肿，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长发散，黏在脸颊，像被风雨揉皱的花瓣。她愣了一下，随即扑过来，哭着抱住我：“阿姨！呜呜…你走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我好担心你，也担心小宇！”她的声音哽咽，带着少独有的娇软，泪水打湿我的肩，烫得像烙铁。

我呆呆地任她抱着，雯雯的温暖钻进心底，软得像她吃的棉花糖，可愧疚却像海水，咸涩地涌上来。她是那么信任我，那么依赖我，可我却辜负了她，辜负了她的笑，辜负了她喊我“阿姨”的每一刻。我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泪光映着灯光，像碎了的星。半晌，我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紧紧地，像怕她再次从我身边溜走。雯雯哭得更大声，泪水浸透我的棉衫，哽咽着喊：“阿姨，你不要离开我们了好不好…这几个月，我好想你…”

我咬紧唇，泪水滑过脸颊，喉咙里挤不出话。她的白色毛衣散发着淡淡的洗衣香，牛仔裤上沾了点泥，青春靓丽却掩不住憔悴，像一株被雨打过的雏菊。我想起她帮我叠衣服的认真，穿着彩虹卫衣扑进我怀里的娇憨，还有那天她发现我和小宇的苟且，哭着跑出去的绝望背影。心一痛，眼神暗了下去，我想开，想说“对不起”，想说“我不配”，可话到嘴边，却被雯雯打断。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抹了把泪，红肿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摇了摇，像是不想让我开。

她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