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第17章】

唤出声。

周惠穿着贴身的鲜红的练功服，紧缚如同她身上的另一层皮肤，领开得极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裤子却是宽松的黑色绸缎的，下端束着了裤脚。湿透的练功服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每一条最细小的曲线都没放过。

那个老师的双掌按压在她的腰间，她的一只脚尖划着 空的半圆形，从窗外进来的光耀眼地挂在脚尖，在空中甩出去半个光圈。她过分突出，突出得已经丰腴了的臀部活动出感的形状。她无休止地踢腿，韧带一张一弛，后来，老师又手却握住了跷起的脚尖。

老师发觉了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少芬，他们停了下来，他捞过一条毛巾边擦着边问道：“有事吗？”少芬慌地摇了摇，他对周惠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周惠就拿过衣服扭着个小屁股朝更衣间里走去。

等到周惠换过了衣服，她们一起走着家，都是上白下蓝的校服，但周惠的校服却与众 不同，她稍微改动过的。腰那一处掐细了收紧了，裙子截短了一些，腰上紧紧地箍一根白色的宽皮带。发是烫过的，在脑后扎两个小球球，额发高高地耸起，蓬松的一堆。肩上背一个书包，带子收得短短的，包正到腰际。

她们走在夕阳普照的大街上，少芬说：“刚才我听见你的呻咛，以为在干那事喔？”“什幺事？”周惠懵懂地发问。 <>

“还有什幺事，就那事。”少芬再说，见周惠还是一脸的茫然，她说：“做的叫床声。”

“去你的，你这，怎满脑子尽是这事啊。”周惠推掇了她一把，俩都尖叫着大笑起来。 周惠怀疑少芬这热烈而美丽的，不是有偷窥癖就是色狂。她总是喋喋不休地跟她说些下流的事，比如那个男生和生约会或做了，那个男生不停地锻炼自己的肌或者看三级片。

很快地周惠发现少芬跟嘉伟说上话了，他们说得很活跃很快乐，处于青春期的孩子对于特别地敏感，周惠注意到少芬恋了，像她们这样要好的，朝夕相处的好朋友，内心有一点动静都难逃过对方的眼睛。少芬毫不掩饰自己的洋洋得意，而身上的衣物越来越俏艳，裙子也是越来越短露。

周惠则故意伪装出对他们深深厌恶的样子，见了他们根本不搭理。练功大厅漾着少男少的说话声和笑声，那说笑声在空旷的练功厅里有些微声似的反响。随着老师令，哨子，还有呵斥，吵吵嚷嚷的他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了脚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