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嵇憬琛在外身份怎么样,宋玉德永远都会自称自己为,这也表示了嵇憬琛永远是至高无上的,而他永远是卑微弱小的,只能跟在嵇憬琛身边,才有所谓的前途。
紧接着,于亥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一根白蜡烛,续了烛火,轻咳一声,道:“一同上来吧。”
二楼被烛火照亮了四周,好在雅房不多,宋玉德很快把手上的钥匙两两分组,再来是替最大的雅房开了木锁,先进去将烛火点亮,确定没什么危险物品在,才敢让圣上进去。
走廊最深处的雅房往往是最大的,果不其然,嵇憬琛色不变地打量,说不上满意与否,只觉得床有些旧了,还有些硬。
希望乐乐能一睡到天亮吧。
嵇憬琛将轻轻放下,活动了手臂转动,骨‘咔呲’一声,皱眉怕吵醒淳于烁,便眼示意,暂时到隔壁的雅房说话。
每件雅房分布大小都不一样,嵇憬琛来到隔壁雅房眉紧锁,有股闷旧的腐臭味,他屏住呼吸,极快地推开窗户散散味,表很是不愉。
“陛下,实在不懂,您带上那是何意?”宋玉德警觉关门,突然一只腿卡住了门,他眯眼一看是于亥,便把放了进来。
嵇憬琛坐到硬邦邦的床上,不在顾忌外在的形象,翘起二郎腿,靠着床柱,阖眸静了静,说:“朕要看看那打的什么主意。况且皇兄还在,她就算有什么心思,也不敢那么快表露出来。”
于亥颔首,正想斟茶才发现茶壶没热茶,干地咽水,“正是,在这期间,属下等只需揪出因果即可。”
“这是宰相外室,宰相那边也得注意。”嵇憬琛坐久马车下身极其的不舒服,连续换了几次坐姿,脾气变得格外烦躁,“半月里,朕听皇兄说,乐乐两次大病,皆是张皇后的手笔。”
那半个月,嵇夷献都待在皇宫里充当他眼线,虽然男子不得入后宫,但是嵇夷献取向为男,犯不上玷污后宫嫔妃,自然能自由出入后宫。嵇夷献往皇后那儿跑,为了就是替他查清楚前因后果。
果不其然,他的猜想没错,只是少了证据而已。
只不过皇后之事不宜急迫,还需慢慢想个法子,拿到所谓的证据才行。
嵇憬琛回到隔壁雅房,见淳于烁翻来覆去睡得不安稳,便帮淳于烁揉了揉眉心,坐靠觉得太阳一阵刺疼,拇指食指轻轻按压,色俨然云翳。
一只乌鸦扑朔着翅膀停在虚掩的窗户,正欲发出声音,嵇憬琛手快飞出一根银针,入乌鸦喉咙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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