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哥哥那么多快感刺激,实在是太残忍了,”贺棠假惺惺地道,“现在就好多了,只要穿着贞裤,哥哥的骚就再也不会被任何东西侵犯玩弄了呢。”
下体只剩下不被满足的空虚,还有憋尿的苦闷。
顾迟玉每天会有两次“免费”的排尿机会,是不用付出任何恳求和代价就能得到的。它们往往发生在早起时,和晚饭前。
睡前是绝对不可能的,哥哥憋着尿意,忍耐着发快感,带着满身焦躁隐忍的媚意艰难入睡的样子,对贺棠来说百看不厌。
照例是清晨,贺棠抱着浑身绵软的顾迟玉来到卫生间。
发现顾迟玉的身体抗过强后,他开始在镣铐上使用不同类型的麻痹毒素,且用量也加大了一倍,让哥哥那双白皙漂亮的脚和小腿完全变成了美的摆设,绵软无力,毫无一点支撑的作用。
一直用下去的话,大概以后都只能可怜地跪在地上膝行了吧。
不过啊,既然哥哥哪里也不能去,那么双腿走不了路也没有关系吧,能做到在床上朝自己爬过来,就完全足够了呢。
贺棠恶劣地把这番话传递给了顾迟玉,却只是换来男轻微的蹙眉。
心底大概也是会有恐惧和芥蒂的,怎么会没有呢,曾经用双脚踏遍了帝国无数领土,并将它们扞卫在自己身后的,得知以后或许连站在自己守护过的土地上的力量也没有,心里怎么会不为此生出痛楚。
但顾迟玉到最后也没有表现出一分抗拒,只是温柔顺从地看着贺棠:“棠棠喜欢怎样都可以。”
骗子。
贺棠垂下的手攥紧,说什么喜欢怎样都可以,但一旦解开束缚只怕立刻就会离开吧。
还是要这样关着哥哥最好,痛苦的,忍耐的,被自己所掌控的哥哥。
这样才是最好的。
抱着男来到卫生间,贺棠的手托在膝盖下,把他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贞带的尿孔位置被打开,尿道锁也同样被打开,小小的圆里露出一点粉色孔。
顾迟玉脸上泛起红晕,明明是折磨了他整夜,让鼓胀酸涩的小腹里摇晃着水声的可怕具,可真的把尿道锁和贞带打开后,他却又极艰难痛苦地隐忍着尿意,不肯泄出一滴。
这和被侵犯到崩溃失禁的感觉不一样,完全清醒着在弟弟面前尿出来,对顾迟玉而言可能是比憋尿更难忍受的难堪折磨。
或许因为排泄是类最隐私的,也最该为自己所掌控的生理本能,又或许因为他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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