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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你今天心
不好？那……”那我们改天再聊吧。
余怀声听得出少年未道完的推辞，也看得出他脸上的疲累，但这个坦白的机会他并不想放过，“我就是心不好，怎么不问我为什么？”
有时候总会对某个场景感到莫名的熟悉，就像自己预料到未来总会有这么一刻，就像是做梦时把画面刻印在了潜意识里，但闻池对于此景的熟悉更像一种似曾相识，怪异的同时让他又觉出了一丝毛骨悚然的味道。
对面明显没有想等他问下去，自问自答着：“因为我嫉妒有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尽管你从来不属于我。明明我们才是最早认识的，不是吗？从我第一次向你表白到现在，你总是记不住，记不住我提醒你离林念远一点，也记不住我说过那么多次我喜欢你。”
“闻池。”
“凭什么啊？”
什么？！闻池露出了吃惊的表，眼睛也随着话语一点一点瞪大了起来。
他想，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余怀声最后说完看向他的眼，是强势固执的，是难过受伤的，也是疯狂强烈的，其中的绪复杂得难以解读。
这家伙怎么回事，表白？什么表白？这词是余怀声可以对他用的吗？
完全缓冲不过来，闻池像是失去了理解能力，表空白一片，余光里，钻面反
着顶灯的光，绚丽得扎眼，不可理喻的，在思绪混
中他居然先想起了之前白辰说过的话，艰难地咬着字问：“你不是有对象的吗？”
“什么？！”余怀声的表像是听到了更为离谱的谬论。
闻池干巴巴地解释：“你不是谈一个对象就打个耳
的吗？”
“？我他妈大一到现在就喜欢过你一个，哪来的对象？”余怀声松开制着闻池的手，手指摩挲上那圈耳钉，“从我发现你记不清我的话以后，我说一次就会打一次耳，今天我又说了一次，明天如果你忘了，这边，会再多出来一个耳，根本不是谣言说的那样，懂吗？
，谁他妈传的。”
闻池把视线定格在他的脸侧，默默数着耳钉，一边四个，一边五个，不对称多出的那个正是上次一起查监控时看到的新耳。
鬼使差的，他碰了碰那一处的黑曜石耳钉，“你不久前也…说过？”
“啊？这个不是，这个是我……有点忍不住了，临时打的。“余怀声有意把话说得收敛，不过闻池现在对于这种事的理解能力渐长，伸出的手很快又缩了回来。
然后两就这么安静地对视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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