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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出了一个比较诚实的答案。
记不清了……鲁恩希安扭过
去，我没见过出生证明这种东西。
那岂不是从来收不到生
礼物？我打趣道。
每多活一年就算做预支的生礼物好了。他发出呵呵的笑声。
零级的也会这么悲观么？
我觉得你应该很清楚，零级不代表任何东西。
也对……该死还是会死……比如挽歌……
还有水墨。鲁恩希安用我看不懂的眼神看了过来，你很有意思，总喜
欢把挽歌的死挂在嘴边。
一个零级的战士以那种方式死去实在是太悲哀了一点，况且她的死是我一
手造成的。
杀了挽歌的不是你，是毒烟。你那个时候只不过是计划里无足轻重的一个
工具。
是你做的计划？
我全权
给毒烟去做的，只是他没能活着把挽歌带来。
带来？我皱起了眉，你给毒烟的命令到底是什么？
把挽歌带来对质。
可是毒烟杀了她……
挽歌的力量我们都很清楚，谁都不可能保证在战斗里留手，我没有理由为
了这个追究毒烟的责任。
留手！？毒烟的剑可是在挽歌跪倒在我面前以后才穿透她身体的，你觉得
这叫无法留手！？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不用说了。鲁恩希安立刻打断了我的质问，你和毒烟各执一词的
况
下，我不想单听你 一个
的陈述。
他用了各执一词，这说明毒烟和他汇报的时候用的是另外一套说辞。我
猜的果然没错……毒烟是为了私怨而杀挽歌的……
我紧紧的盯着鲁恩希安，可是他却没有再看我。我刚才的异议就好像从来没
存在过一样，他或许听进去了，但却没有产生任何实质
的影响。
像食影者这种埋藏在阴影中的组织最看重的东西之一就是凝聚力，我很明白
鲁恩希安的立场，他不希望自己对自己的部下产生怀疑。可他所选择的做法我却
无法接受，矛盾既然已经存在了，装作没听见就能够解决问题么？
或许也正是他这种特殊的作风才能够掌控食影者这种组织吧……我们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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