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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害得我，都是你害得我！”
一名穿着老旧旗袍的
子披
散发地用脚踩着少年的，一边大哭，一边用藤鞭子狠狠抽在少年身上，状若疯癫。
少年身子疼得在发抖，但他一声不吭，一双漆黑阴冷的瞳孔抬起来，盯向姚芝的方向，与姚芝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少年咬牙，姚芝看不清他神色，只见他把脸再次埋入泥中，没再抬。
“芝芝，以前每次我被糟蹋的时候，最恨的就是你住在我旁边。”
青年坐在
椅上，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却很温柔。
姚芝的眼泪顿时就流出来了，她抽泣一声，转身从床上冲下去，开了门就往外跑。
路上的佣
好几个看她跑得跌跌撞撞，都急了。 <>
“小姐，小姐，这是去哪儿啊小姐？”
“小姐，今
才从楼梯上摔了呢，你小心啊小姐。”
“哎呦喂，这位小祖宗！”
姚芝跑到大帅府门
，守门的士兵都认识她，见她一身狼狈都有些惊讶，但也没拦，就直接放她进去了。
姚芝七拐八绕，好不容易跑到小院，把门推开，一冲进去，刚才打的已经不见了，满身泥的少年正用手撑着椅扶手，艰难地往上挪。
沈续看见她进来，捏着扶手的手指紧了紧，便又低下，好似根本没看见她似的。
……
——她的发衣服，怎么
了？
“沈续……”姚芝指尖揪着衣角，脆生生带着哭腔喊了一声。
沈续动作一顿，下一秒上了椅，淡声道：“怎么了。”
姚芝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抽泣着，只好从袋里摸出一粒糖，走过去，低声问他：“你，要不要吃糖……”
沈续看着她，蓦地嗤笑了一声，死寂的眸子看着她，冷冰冰吐出一句“你有病？”
屈辱和不堪充斥他的心脏，他本早已不在乎这些，可是在她面前，不行。
姚芝指尖碰了碰他的指尖：“今天我生辰。”
她在跑出来的时候看见督军府门前的大字了——祝姚小姐十四岁生辰快乐！
沈续愣了一下，到底还是接过了那糖。
小小的可
软糖，是她最喜欢的味。沈续微不可察神色温柔了些，把糖放进衣兜妥善保存。
“你不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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