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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台湾来的。
他顿了一下，目光在她侧脸停留：
但像你这样的……太少了。
你把羞耻当作一种罪，而其实，它本可以是你最锋利的利器。
他轻笑了一声，那声音没有嘲讽，却让她感到被识
后的无处遁形。
她最终接过水，轻抿一
，指尖微热。
那……她们后来都怎样了？
n看着她，语气平稳，没有渲染，也没有刻意回避。
有些留下来，赚到足够的钱，换了身份，开了店；有些被欲望吞了，彻底
沉溺在被凝视、被渴望的快感里。
他略顿了一下：
也有的，在最初的训练里就崩溃了，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彻底，消失。
她嗯了一声，没再追问。
那个夜晚，她洗完澡后，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穿上睡衣，而是站在浴室镜前，
光
着身体。
镜面泛着雾气，她却没有再转身逃避。
她想起n那句低语——
遮住，是恐惧，不是羞耻。
她站在镜子前，终于没有再遮掩自己。
那一刻，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可以站得住，而不必一味退后。
几天后
她再次来到俱乐部。
那天的沙龙比上次更私密，场地是一个改装后的古典会议厅，灯光更柔、
气氛更沉，客
也更沉默。
只有四位来宾，都是长期合作的核心客户。
她穿的是一套东方学生制服：藏蓝色水手服配白色丝袜，裙摆极短，白
衬衫下摆被特意剪短，露出平坦小腹与脐眼上方微微起伏的皮肤。
衣服是定制的——刚好贴合亚洲清纯幻想的比例。地址
她的配合度，比上次高了许多。
笑容自然，动作流畅，甚至在其中一位华裔投资面前，用轻声细语的中文
说出几句我还在上中文课呢、老师很严，扮演一个乖巧又略带羞涩的
中文班学生。
她惊讶于自己的适应力。
更惊讶于自己在被凝视时，那种逐渐钝化的羞耻。
有时她甚至开始喜欢n站在她身边时的感觉——像一只被豢养的猫，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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