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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的指尖轻点纸面，&qu;您今天表现得很好。&qu;
声音温柔得像在夸奖一只驯服的宠物。
林雅的目光却落在旁边的小字备注上——那里详细记录了她从抗拒到崩溃的全过程，甚至包括失禁时的
体量估算。更下方是用红笔圈出的重点：
苏雯·观察对象
&qu;她会是个好学生。&qu;陈默突然开
，仿佛看穿了她的思绪，&qu;就像小雨一样。&qu;
水珠从林雅的睫毛滴落，在纸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陈默用指尖蘸取那滴水，沿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qu;您猜...&qu;
冰凉的触感停在尾椎骨，&qu;她会坚持到第几个项目才哭？&qu;
浴室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镜子里的倒影变得模糊不清，但林雅还是看清了自己涨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睛——那双眼睛里不再有愤怒或恐惧，只剩下一种茫然的顺从。
陈默将笔记本放在洗手台上，从西装袋取出一个小巧的银质盒子。&qu;奖励时间。&qu;他轻声说，打开盒盖时金属发出悦耳的脆响。
盒子里是熟悉的红色印泥与一支钢笔。
&qu;张开腿。&qu;
命令简短而清晰。林雅颤抖着照做，
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立刻泛起细小的疙瘩。她看着少年将钢笔吸满墨汁，又用丝绸手帕擦拭笔尖。
当冰凉的金属笔尖抵上胸皮肤时，林雅咬住了下唇。陈默的左手突然掐住她的右
，拇指重重碾过敏感的
。&qu;别动，&qu;他低语，&qu;会写歪的。&qu;
墨水渗入毛孔的刺痛中，她听见钢笔在肌肤表面滑动的细微声响。
&qu;の所有物&qu;
当最后一笔完成时，走廊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小雨抱着泰迪熊出现在门，睡裙下露出戴着同款贞
带的细
大腿。
&qu;来帮忙按印。&qu;陈默也不回地吩咐。
小
孩乖巧地放下玩偶，踮起脚将拇指按进印泥盒。这个角度林雅能清楚看见儿后颈上新鲜的咬痕——和自己锁骨处的如出一辙。小雨的手掌贴上母亲胸时，红色印记恰好覆盖在墨迹未干的文字上方。
&qu;完美的所有权证明。&qu;陈默后退半步欣赏自己的杰作，&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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