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游戏】（13） 咖啡厅的第三杯

;林士最近...睡得好吗？&qu;

冰咖啡表面倒映着三扭曲的面容。陈默在桌下轻点手机，林雅的项圈立即释放微量电流作为警告：&qu;很、很好...&qu;她嗓音发颤，&qu;儿子每晚都帮我做位按摩。&qu;

苏雯的瞳孔微微扩大。她注意到说&qu;按摩&qu;时无名指无意识摩挲着腕表监测器——这个动作和上周来咨询离婚心理疏导的顾客如出一辙。

窗外忽然传来校车鸣笛声。陈默的手机屏幕亮起小雨发来的照片：小孩在教室后排掀起裙摆，大腿根部清晰可见同款贞带勒痕。附言是。

&qu;失陪一下。&qu;林雅突然站起来，墨绿裙摆扫落糖罐。苏雯看见她腿根处布料已经晕开硬币大小的深色水渍——不是咖啡渍。

“您知道吗？&qu;苏雯突然用银匙轻敲杯沿，发出清脆的声响，&qu;德国产的电极项圈...&qu;她指尖划过自己锁骨处的旧伤，&qu;会留下特殊的菱形压痕。&qu;

陈默慢条斯理地切着蓝莓松饼。油刀折的冷光划过苏雯泪痣时，在她虹膜里映出细小的十字星芒。

松饼被拦腰切断的脆响像某种隐喻。陈默将沾着蓝莓果酱的油刀递到她唇边：”改良过的。&qu;刀面倒映着她骤然收缩的瞳孔，&qu;要尝尝看么？很甜...&qu;

苏雯没有接刀，反而从围裙袋摸出包士烟。打火机窜起的火苗照出她左手腕内侧的淡疤——三道平行排列的月牙形痕迹，像是被某种犬齿反复啃咬留下的。

&qu;戒断反应很难受吧？&qu;少年突然按住她翻烟盒的手，拇指按在那些旧伤上缓慢施压，&qu;特别是半夜醒来发现没可咬的时候。&qu;

银匙突然从指间跌落，在瓷盘上撞出清脆的颤音。苏雯收手时衣袖微微后缩，露出的腕骨处隐约可见几道细长的淡色痕迹——像是被什么柔软却坚韧的东西经年累月地摩挲出来的。

风铃突然激烈摇晃。陈默趁机将松饼塞进她微张的唇间：&qu;您和母亲很像。&qu;蓝莓汁染红她嘴角时，他压低嗓音：&qu;都是...善于忍耐的类型。&qu;

洗手间方向传来抽水马桶的轰鸣。苏雯俯身去拾咖啡勺时，一缕若有若无的麝香气息钻入鼻腔——来自桌脚边那根缠绕在牛津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