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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下作。”
“你看看你偷袭的位置？”
白长卿知道，匕首正扎在
裙下最脆弱最羞耻的位置，那是他最后一搏
心选择的位置，但是他没想到这里，也被防住了。
他脸色瞬间惨白，羞愧、屈辱、绝望混作一团，像死水一般压在他心
。
冷笑一声，语调不紧不慢：
“你还好意思叫‘白公子’？像你这种，就应该去做男
！”
白长卿气息紊
，脸上汗水一滴滴滚落。
他拼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地想将匕首拔出，可
像是铁箍一般死死夹住了刀刃。
进不得，退不得。
他咬牙切齿、青筋
起，像一濒死的困兽挣扎，却无济于事。
忽然，他仰起，脸上的扭曲与羞耻混杂，猛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这个妖……你这身邪派功夫也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没想你竟然如此不讲理，斗法失败就应该愿赌服输，你居然为一个院的撑腰？”
“我白长卿今
就算栽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笑声里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狠意，像是宣泄，也像是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
站在他面前，脸上没有丝毫起伏。
她只是低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彻骨的鄙夷与冷淡，语气冰凉：
“你说我是妖？”
她淡淡一笑，不带半点
绪：“就你这点所作所为，还不如楼里那些卖
的姑娘。”
随后她语速一顿，声音却冷得让心惊：“本来，我已经给你机会逃命了。”
她低眼神落在仍然夹在她体内的匕首：
“但你——竟然妄图置我于死地？”
她轻轻吐出一句，宛如宣判：“你，不配讲江湖。”
“咔嚓——”
一声极其细微却令心悸的碎裂声，从血中传出。
紧接着，一阵金属断裂的脆响响起，一截匕首残片“叮啷”坠地，打着转滚入台阶下的积水中，泛起一圈冷漠的波纹。
白长卿呆若木
地看着那把他寄托最后希望的匕首，已经被那生生夹断，断整齐，刀锋碎裂。
他猛地倒抽一凉气，喉咙发紧，眼神涣散，脱而出：
“……我
！——”
这一刻，他是真的怕了。
几乎所有的习武之终其一生，都无法徒手撕刀断剑，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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