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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我，姐姐大
，以及那些冰冷的机械装置，才是真实的。我仿佛置身于深海之中，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体内那翻涌的快感，以及那无休止的渴望在我的身体中回
。
我沉醉在这痛苦与快乐
织而成的奇异感受中。那持续不断的寸止状态已经让我几近崩溃，无休止的渴望却又让我欲罢不能。我深深地沉浸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我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也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我此刻只想永远地沉沦在这快感之中，享受着这
体和
神上的双重折磨。
“啊，好痛……但是好爽……好想要……”我心中不断地再重复着。
斯维娅和卡娜相视一笑，她们似乎对这场“表演”相当满意。卡娜的手指指向我身后的收集瓶，兴奋地对斯维娅说道；“嘿嘿，娅娅啊，今晚又可以好好享用一番了。”斯维娅点点
，并示意卡娜继续享用她的午餐。
斯维娅打开平板电脑，调出我项圈内置的状态监测面板。她仔细查看着各项数据：“顺从度83％……快感86％……羞耻62％……”她满意地点点，向卡娜展示这些数据。
“娜娜，你看看这个呗。”
灯光昏暗的食堂中，平板的蓝光照亮了她们的脸。数据面板上跳动的数字，如同我此刻内心的律动。冰冷的数字背后，是我逐渐崩溃的意志。
“嗯，我比较好奇的是这个。”
卡娜用手指滑动屏幕，直到负面状态栏：“反抗度剩41％而已……”她露出放心的笑容。但斯维娅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完全满意，眉微皱。
卡娜注意到了斯维娅的表
。
“别着急啊，才短短两天的时间。”卡娜安慰道，“让蝶慢慢来。她最擅长这个了。”
“也对，阿蝶那么厉害。啊，这是……”
然而，当她们无意间翻到上一位使用者的数据。虽然以前已经看过了，但两再看到时，都忍不住惊叹。左边有着相近我年龄的深紫发少
的图片，少当时微笑的模样看似过得十分美好，再看看如今少的模样，已然不复当年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成熟以及冷血。
那是蝶被清除记忆之前的数据－所有积极状态都在95％以上，而反抗意志仅剩1％。更何况，在蝶清除记忆之前，已经被调教至反抗的意志几乎消失了。
我感受着姐姐抚摸我发的触感，却不知道她曾经也如同现在的我一样。那些冰冷的数字，记录着我们姐弟共同无法逃离的宿命。
斯维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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