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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个城市,鲜少见面,月眠便也从不当回事。
然而这种平静且令满足的生活只维持了两年,丈夫被一个经病医闹捅死,月眠失去了唯一的依靠,焦虑症复发,终躲在他和丈夫共同居住的公寓里,这间小三居里,连窗帘都紧闭,太阳都不愿意见到。
赔偿金和抚恤金全部给了丈夫的父母,月眠没要一分钱,也拿不到,那对夫妻太凶,葬礼上把月眠骂了个狗血淋,骂他克死自己的儿子,叫喊着要他偿命。月眠吓坏了,躲进洗手间,抬眼看到架子上丈夫的刮胡刀,看了几秒,拿起刀就往手腕上割,他木着脸,一刀又一刀划下去,血像关不住的水龙,整个洗手池都被染得通红。后来还是丈夫的同事察觉到不对劲,撞开门,救了月眠,不然他早就没命了。
月眠的自残行为让丈夫的父母安生了一段时间,但最近,他们又闹上门,要把月眠赶出去,要回这套房子。房子是丈夫婚前自己买的,贷款都是丈夫在还,月眠没还过一分,婚前协议里也没有说明这套房子将来归谁所有,现在那对夫妻闹着要房子,月眠每天过得担惊受怕,焦虑症愈发严重。
他不想给的,这里有他和丈夫的美好回忆,他迄今为止短暂的二十几年里最快乐的时光都是在这套房子里度过,他不想它变成那对夫妻换钱的工具。
无奈之下,月眠找到丈夫的同事,就是那个救了他的,硬着皮请对方帮他找律师做打官司的准备。丈夫的同事很爽快答应下来,没几天就给月眠回电话,律师已经找到,约个时间见一面。
现在是下午四点,月眠坐在茶秀的一间包厢里等丈夫的同事和律师。这是丈夫去世后他第一次走出小区,很不适应,出门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罩,帽子,墨镜,长袖长裤,顶着三十七度的高温天,浑身都是汗,来的路上始终紧绷着经,前面计程车司机不停从后视镜看他,窒息感围剿而来,身子抖得好像筛糠。
四点十分,丈夫的同事和律师匆匆赶到,外面天很热,两出了些汗,尤其丈夫的同事,刚坐下就咕咚咕咚喝完一大杯茶水,微微喘着向月眠道歉。
“不好意思,迟到了。”
“没事。”
“外面没车位,我只能停到那边商场的地下停车库再走过来。”
月眠笑了笑,推开包厢的门,小声叫服务员添茶水,可他声音太小,就是离他很近的两个都听不清。那个律师看出月眠的紧张,按了下桌上的铃,很快,服务员就过来询问。
月眠感激地冲对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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