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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铭还在,遂又小小声说了句谢谢。
秦铭大大咧咧地笑起来:“没事,你怎么样?”他朝月眠手臂看了眼。
“好多了。那天……吓着你了吧?”
“还行,我见过比你更严重的,连大腿上都是。”
月眠悄悄摸着左手臂,袖子下面,二十几道刀痕有新有旧,新的还没愈合,碰一下就细细密密作痛,旧的都能追溯到中学时期。丈夫见过那些刀痕,每次都是轻轻摸一摸,不说任何,只有那次,那次丈夫喝多了,醉醺醺躺在沙发上拉着月眠的手不肯松开,摸到他手臂上的刀痕,含糊不清地重复,小眠,这么多年过得很辛苦吧?小眠,没事,和我住一起会没事的。那天晚上的月眠躲在被窝里哭得眼睛都肿。
他不敢问,更不敢试探丈夫是不是对自己有超出友的感,他自己也很克制不做这种设想,就是害怕打破两之间的平衡,如今丈夫去世,偶尔他看着丈夫的遗像,会想,如果问一下,是不是现在就不会有遗憾。
对面秦铭瞧见月眠一副出的样子,知道他这是又想起丈夫了,怕他绪消沉以致发病,出声提醒道,月眠,我们走吧?
月眠回过,匆匆点了点,付了账,和秦铭一前一后走出茶秀。
“我送你回去。”秦铭回说道。
月眠想了想,小心翼翼问:“我可以请你吃饭吗?那天你救了我,我还没来得及谢你,今天你又帮我找了律师,所以……”
“好啊。”秦铭笑起来,“早就听高禹桥说你手艺好了,走吧,上你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