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一下,以后不会骗......”
察觉到闫辰川又要动作,求生意识直接越过理智起了作用,蔺珩声音在发颤,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闫辰川在笑,黑夜中闫辰川深邃俊美的眉眼带着一股明显的兴奋感,像是在期待什么有趣的事发生。
“晚了。”
下一秒,胀大的珠被大力揉捏,器被纳入更深更紧的地方,快感层层翻滚着如同巨从天而降,一层层将蔺珩吞没,无论怎么用被捆起来的双手推拒,无论怎么扭动腰肢,都无法逃脱,只能发出求救一般带着哭腔和泣音的呻吟。
器被夹得胀大几分,蔺珩分不清是哪里传来的快感如此剧烈,也许都有,但是他哪个都无法逃脱,滔天的快感下他只能凭本能而动,眼泪又掉了下来,他嘴里胡地请求,说着不要了,但是毫无作用,恶劣的狗不会放过反扑的机会,只会更过分地侵占他的每一寸皮肤,展露赤裸的占有欲。
在欲中失去判断能力的猎物会下意识顺从捕食者的心意,希望得到一丝喘息的契机。但闫辰川根本不会给蔺珩喘息的机会,他只会借此机会引着蔺珩说些平时绝对不会说的话。
“我是谁?”闫辰川诱哄道。
蔺珩没有说话,被快感冲刷的迟钝的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睁着泪眼茫然地看着询问他的男。
“之前教过你,”闫辰川威胁似的握住他瘦白的腰,“快点,蔺珩,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说着就要继续动作。
“我不知道,”蔺珩抽噎着说,他看着闫辰川,湿润的黑色眼睛显出一点无措来。
“你知道。”闫辰川盯着蔺珩已经略显崩溃的面容不容置疑道。
蔺珩察觉到闫辰川的手正顺着他的腰一点点往上,他发出一声泣音,害怕却又无处可躲,只能竭力运作被快感浸透的迟钝的经,在被欲望填满的脑海里寻求答案。
他的脑子糊成一团浆糊,还没有找到答案闫辰川就又再次动作起来,绞紧他的器,蔺珩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哀鸣,在闫辰川近乎冷酷地苛责下,他终于想起来了,崩溃似的哭着道,“老公。”
闫辰川呼吸重了,他动作放缓了些,用手拂开蔺珩汗湿的黑发,声音温和,“再叫几声。”
“再叫几声,叫的我开心了,就放过你。”男循循善诱,保证似的放缓了速度。
大脑被欲泡成了一堆湿漉漉的棉花,蔺珩满心只想被放过,于是用带着泣音的声音一声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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