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老阉人夜圆皇帝梦，长夫人谗言害寿娘

，我给你起的名字，是何用意，你给我说说，”

“汀儿，”阿二喃喃道：“就是一片小洲的意思，以供夫休息之用！”

“哈，”长夫黄颜大悦，看见主子如此厚待新来的丫环，正在整理被褥的沫儿又来了醋劲，手掌生硬地推搡着阿二的：“哼，呶，起来！家要铺褥子呐！”

“汀儿，”长夫看出沫儿在耍小子，也许是故意抽火，甜甜地对汀儿说道：“来，你且坐在这里，我下厨弄点夜宵来，吃过之后，咱们一起就寝！”

长夫端上来的夜宵，差点没把阿二呕翻在地，在一只小瓷盘里放着由蠢猪自己灌制的，经过简单蒸煮的肠；另一只小圆碟里，是数颗童的粪便，经过一番炮制，闪烁着黄橙橙的金光。长夫夹起其中的一颗，放在阿二的小碗里：“汀儿，还不趁热吃下！”

“夫，”阿二强忍着恶心，拒绝道：“我不饿，吃不下！”

“哦，”长夫非常痛快地咽下一颗童屎，细细地品味着，直看得阿二肚子里翻江倒海，而长夫则一边品味着，一边津津乐道着：“汀儿，你不懂，买来的童，给她们灌几回肠，洗几次胃，她们的体内便净了，再将配制一些特殊的食品给她们吃，拉出来的屎粒，就有特殊的营养啊，现在，皇宫里面最时兴吃这个！你为何不偿偿香啊，赶赶令啊！”

“哦～～”阿二苦涩地咧了咧嘴：哼哼，我阿二什么香都想偿，什么令都想赶，可是，吃屎这个香，这个令，还是免谈吧。望着长夫甜滋滋地嘴嚼着黄橙橙的童屎，阿二百思不得其解：无论怎样洗胃和灌肠，童吃下去的食物，经过消化，拉出来的东西再净，也是粪便啊？无论怎样处理，加什么香料，或是烹，或是炸，最终，也还是粪便啊！吃粪便，这与狗有何区别？

“呶，”长夫猜测出汀儿不愿食屎，便用餐刀割下一小片肠，阿二不便再拒绝，在长夫热切的目光下，屏住气息咽进嘴里，闭着眼睛嘴嚼起来。

“好啦，沫儿，”长夫冲沫儿道：“你把碗筷收下去，熄灯休息！呶，”

长夫又冲汀儿道：“你且上床，在里面睡，我在中间，沫儿在外面！”

阿二坐在床里，却不敢脱衣服，趁着长夫不注意，在灯光不及的昏暗处，扯过被子便和衣钻了进去。长夫似乎没有注意到阿二的举动，只顾褪自己的衣服，然后，与同样赤条条的沫儿翻身上床，各自钻进锦被里，沫儿扑的一声吹灭了油灯，屋子里陡然间便昏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