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处长和他的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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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离婚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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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鱼,跃起来又沉下去,反复多次。如果当时有录像机把这种镜录下来,肯定是一个激动心的场面。估计那张席梦丝床是低劣的产品,否则弹簧不会*“咯咯嘣嘣”响得那么厉害。任凭大汗淋漓,黏黏地粘在皎月的皮肤上,每当离开的时候,就听见像揭油毡一样地响。

结束的时候,任凭发现自己的身体上沾有血丝。皎月说,可能是自己的例假还没有完全过去。任凭用卫生纸揩去秽物,穿上衣服。皎月静静地躺着,像一俱汉白玉雕塑一样。任凭又一次惊叹造物主的伟大。

粟粟的伤痊愈了。一段时间以来,这孩子就像捆住了翅膀的鸟,不得不闷闷地呆在家里。现在自由了,她高兴得又唱又跳。任凭例晚上陪乔静和儿吃了一顿海鲜大餐。岳母前一天就走了,乔静苦苦地挽留不住,只好由她去。农村老太太在城市里的高楼大厦里呆着,就像是蹲监狱一样的难受。任凭的单位里依然是这么忙碌,机构改革进展缓慢,据说又推迟了。中国最大的问题是的问题,多确实是很大的负担。的问题最复杂,谁遇到这类问题谁疼,所以市长书记对机构改革这件事都不着急,只要省里不催就不主动去办。

这几天请客的又多起来,特别是那些邀请任凭到酒店坐坐的也多起来。任凭照例是不去,但是有些却推辞不掉。比如领导介绍的,领导都要参加,所以自己肯定逃不脱;还有那些死缠硬泡的,你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所以也得违心地应付一下,在很多况下是不自由的。这天晚上他又吃了一次无聊的饭,早早地便结束了。他正准备回家,却接到李南山的电话,说是请他打麻将。李南山说他在高雄大酒店开会,晚上实在无聊,想请他和崔子建去玩一玩。任凭和他自从五一分手以后就没再见过面,所以也很想念。亚里士多德说过,只有野兽和上帝才喜欢孤独。他和李南山的关系是友谊。友谊是心灵与心灵的流,不含有任何功利色彩。像那些请任凭吃饭的,和他是没有友谊可谈的,有的只是赤的相互利用。真正的友谊能够带来轻松和快乐,而相互利用的关系只会带来局促和晦涩。

任凭照例让徐风将自己送到酒店,并让他先走,如果有事再给他打电话。他按照李南山提供的地址,一直找到他住的房间。只见崔子建已经提前到了。三个老同学加朋友亲热地用体语言进行流,这比话语流显得更加自然和协。三坐了一会儿,互相问了最近的况。

李南山提议打麻将。任凭说呢?三缺一啊。李南山说找个小姐,崔子建说那多别扭。李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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