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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身下是一张铁制的病床,自己的左边的大腿打着绷带,挂在一只铁架子上,腿的中间横穿一根又粗又长的铁钉,铁钉的两端系着白白的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是像巨大秤砣一样的铁家伙。任凭想动一动,可是浑身就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身旁坐着妻子乔静和
儿粟粟,乔静脸上的泪痕还未
,
儿好像发现任凭醒了过来,惊喜地叫道:“爸爸醒了,爸爸醒了!”然后围在任凭的跟前问这问那。乔静明显地表示了喜悦,但是也没多说什么。
“这是哪里?”任凭问。
“骨科医院。”乔静说。
“爸爸,你知道我和妈妈有多难过吗?妈妈一直趴在床上哭。我也哭了好几回了。你开车咋那么不小心呢?以后再不要开车了!”粟粟拉着任凭的手,说着又哭起来。乔静背过脸去抹泪。
任凭眼里也涌出了泪水,用一只手抚摸着粟粟的两只小辫子说:“是爸爸不好。”
“不过爸爸好幸运,没有死,要不然我和妈妈会伤心死的。”粟粟哭着说,她童言无忌,对死说得那么轻松。
乔静站起身,从一个小茶几上的保温饭盒里倒出一碗
丝面条来,然后端到任凭的面前,拉过一只方凳坐上,一手端着碗,一手拿勺,准备一
一
地喂任凭。任凭动了动身子,想坐起来,可是没有成功。
“别动,我想办法让你舒服点。”乔静说。她把碗放到小凳子上,然后转到床的另一
,将一个铁摇柄摇了几下,任凭的身子折起来很多,这样就舒服多了。
“这样好了吧?”乔静问。
“好多了。”任凭回答。
“来吧,吃饭。”妻子的话声音不高,却充满了温柔。她端起碗,舀了一勺面条,送到任凭嘴里。任凭这才想起来,自己中午没有吃饭,那时说不定自己正在手术室里被抢救。看看房间里斜
过来的夕阳,估计已经下午四五点了,自己已经近十个小时没吃饭了。他只觉得到嘴里的面条不经咀嚼就进到了肚子里,况且奇香无比,恨不能一下子将碗里的面条全都吞下去。他太饿了,车祸没有摧毁他的消化系统,反而使它们的功能更强了。
“爸爸,面条香吗?”粟粟问。
“嗯,香,香。”任凭忙不迭地点
说。
“妈妈在这离不开,还是我出去买的呢。”粟粟骄傲地说。
“粟粟真有本事。”任凭夸奖道。
“粟粟,去写作业。”乔静朝粟粟说道。
粟粟答应一声,从病床下取出书包,掏出暑假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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