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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坚刚被丫
服侍着吃过早饭，就看到闵柔走了进来。
“娘！”石中坚见到母亲，自然十分开心。
只是让他怪的是闵柔今天似乎有点
绪异常，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搂着他嘘寒问暖，只是勉强笑了一下。
“娘，你怎么了？”石中坚疑惑地问道。
闵柔没有回答，而是对旁边的丫鬟说道：“我和少爷有几句话要说，你们先下去吧！”
等丫鬟出去后，闵柔转望着石中坚，眼沉凝不动，极为严肃。
“娘……”石中坚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小声地喊道。
“坚儿，娘问你一个问题。
”闵柔终于开
，只是声音有些干涩，石中坚这才发现母亲脸上满是疲惫，以乎昨晚没睡好。
“娘，你昨晚没休息好么？”石中坚关心地问道。
闵柔闻言心中一暖，对接下来的问答倒是有了几分信心。
她摇笑道：“没事，刚换地方，有些不适应。
坚儿，娘问你，若是知道杀害你二哥的幕后真凶，你待如何？”
石中坚闻言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惊地问道：“娘那谢烟客不是已经死了么？”
闵柔摇道：“我是说若是有
命令谢烟客来杀害你二哥，而你又知道她的名字，你会怎么做？”
石中坚生
善良，真诚宽厚从小到大从末经历过这种仇杀之事，一时间竟然不知怎么回答。
他张开大嘴，脸上满是迷惘。
闵柔知道他的格，于是又换了个说法：“若是娘要去杀这个为你二哥报仇，你愿不愿意帮我？”
石中坚点道：“我自然要和娘一起。
”
闵柔又问道：“若是……若是那个幕后真凶就是将你养大的梅芳姑……”
她顿了一下，看着一脸震惊的石中坚，心中又怕又盼，继续问道：“你愿不愿意和娘一起去报仇，将她杀了？”
石中坚心中震惊不已，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娘，你……你弄错了吧，我妈妈……不，梅阿姨怎么可能让来杀二哥呢？”
闵柔听了他对梅芳姑的称呼，心中凉了半截，但还是抱着一线希望说道：“若是她的确是幕后真凶，你会怎么做？”
“我……我……”石中坚越发茫然，他自小被梅芳姑养大，虽然从来没得到过梅芳姑的好脸，但十几年相处下来，一直将她视作自己的母亲，感极为深厚。
而且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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