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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呢，我没有！”
“你放屁，你脸上都写着呢！”
然而方乙脸上只有被他
的
水和眼泪，以及一对无辜的眼睛，赵晓安怒气腾腾恶气冲冲地瞪了他半响，起伏的
绪慢慢平静下来，终于放开了方乙的被抓地皱皱巴巴的领子，而后蹲下身开始默默流泪。
他缩成一团不无理取闹的时候，显得格外弱小，方乙去洗手池洗了把脸，回
看到这一幕顿时有点儿不知所措，擦擦手上的水珠，沉默地从袋摸出纸巾，蹲到他面前递过去。
他不会哄
，有点笨拙道：“你，那个，我真没笑话过你，你别胡思
想啊。”
他哪有那个心思笑话别，他自己都还傍着个金主呢。
赵晓安毫不客气抓过纸巾，一边抽抽嗒嗒一边恶气狠狠：“撒谎，你都没正眼看过我，你就是看不上我！”
到底是谁看不上谁啊，明明是你从来没正眼瞧过我。方乙被他指控地一脑门问号，无奈道：“我没有……呃，这个，你看我整天那么忙，你也是。那个……我，我就是想看你也没时间啊……”
方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放什么屁，赵晓安却仿佛被说动了，他梨花带雨地抬起，迟疑道：“真的吗？我平时那么对你，你不生气的吗？”
“不气啊……”方乙没撒谎，他是真的对周围传达的绪比较迟钝，再说他也是真的没时间和别掰扯这些，毕竟他确实太忙了，每天招待会所客外加伺候刑钦已经够他身心俱疲，旁的实在分不出更多
力了。
“……哦。”赵晓安低下，半响小声说，“你还怪好的嘞。”
鉴于他平时阴阳怪气惯了，方乙分不清这句的好赖，他也没在意，又把袋里的纸全塞给赵晓安：“好了，你快洗把脸吧，还得继续工作呢，当心别让经理看到了。”
说起这个，赵晓安抬起悄悄看了他一眼，忽然别别扭扭开：“你……今天晚上，谢谢你帮我拦住那个糟老子啊，如果不是你，我今晚就……呃，还……还连累你被经理骂了。”
“害，举手之劳罢了。经理只是嘴上教训我，他其实也看不惯。”方乙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他当时看赵晓安被灌酒灌到不省事，工作服都差点儿被扒下来，实在看不下去，就找了个笨理由把带走了。那客户是个死要面子又不要脸的无赖，揪着他就要去经历面前投诉，一行愣是折腾了半晚上。
结果方乙赔上了这周的工费，才息事宁。
“放心，我会还给你工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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