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方。我禁不住把又顶到了她后背上，背后的长发已经被分成几根发辫，直接能感受到睡袍下面的温暖肌肤。

从妈妈侧看下去，能看到睡袍前面分开了一条缝，缝隙不大，灯光投下的阴影足以遮掩住她胸前的春色。我瞄了一眼镜子，发现妈妈在看着我。她的目光注视着我，同时把靠爸爸远些的左手伸到睡袍前面拉了拉，让光线照亮了她赤的左。

我更用力地在她后背上顶着，她则向后靠，微弓起身揉弄着它。我编完了一边的两根短辫，又换到另外一边。妈妈也换了只手拉了拉睡袍，很快我就看到了右边那只房。刚才眼瞅着左边的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勃起，而这颗露出来时就已经翘盈盈的了。

当我编完剩下的发辫，妈妈站起身。唉，她为什么不去楼下呢？她绕过梳妆凳和床，走向浴室。我跟在后面，不过是要转身走出卧室的门。

“晚安，”我跟他们道别。

“晚安儿子，”爸爸回应道。

“你要去哪？”妈妈说，“还没弄完呢。”

“没完？”我含糊的问道。

“没有，”妈妈说着，把手伸向我。“你还要帮我往辫子上抹点儿发油，这样才能又柔又亮。”她不耐烦的朝我招了招手，“快点。”

妈妈让我进了浴室，把门大敞着，这样我们就不能从门镜的反中看到爸爸，不过他也一样看不到我们。她拿起一管发油递给我。

“呐，把这个搽到我的辫子上”，她说道。

我开始用手掌从上到下捋着她的发辫，眼睛紧张的看了看门，又从翻书的声音再次确认了况安全，我向前压了过去，让我的硬东西顶在妈妈的后半身。

“就这样，”妈妈说的很大声，“好好搽（）。”

我就是这么做的。我认真地把发油搽到发辫上，同时一直在妈妈柔软的上不停地耸动。我太投了，当搽到第三根长发辫时才发现好久没听到翻动书页的声音了。焦虑感在胃里翻腾，向上扩散到整个胸腔。

关灯的声音似乎比卧室的黑暗更早闯我的脑海，这好像都违反了物理定律。

“你吃药了吗？”妈妈高声问道，她平静的音调掩盖了危险的形势。

“没有，”传来一声模糊的回答，听起来好像脸埋在枕里，或者至少是蒙在被子里。

妈妈没回答。我没敢再动，手上继续给发辫抹油。两分钟过去了。我的忍耐不住又开始在妈妈的瓣上轻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