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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润的审美确实高明。
不同于第一层各种雕像与纯黑地毯所透露的调教意味,第二层是一望无际的透明,拥有着各式各样的冰屋,给的感觉自然是圣洁清冷。
中央则是一座极大的祭坛,祭坛底部是巨大冰镜,上面有一个旋转型的木质机关刑架。
明渊缓缓抽出攫取着沈润腔和菊的龙尾和龙根,用脸上的龙须蹭了蹭被泪水润湿的脸,姑且算作宽慰。
可是,那两根才发泄过的烛龙器,很快便触上了前方不停流出水的雌。
“你还来?”沈润瞪大了眼睛。
他下意识就挣动几下,想要逃离:“不…不行…一起…我受不住…嗯嗯额…松手啊…呜嗯!”
原来,明渊一听此言,便局部化形了。
他身体几乎全是的样子,唯独身下还是两根龙器和龙尾。
没有在意沈润的逃避,明渊双手紧攥沈润的两只手腕,将按在刑架上绑住,再覆上左躲右闪的嘴唇,直接撬开齿列深吻慢舔。
与此同时,明渊还用膝盖顶住沈润那早已肿大的花蒂,狠狠磋磨起来。
“嗯啊…”躲闪不了的沈润唉哼着,腿根颤动发抖,低弱的哽咽支离破碎。
良久,如脂般细腻湿滑的雌里,对外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
明渊眼底滑过一缕复杂,胯下被水打湿的两根粗大器,却势如破竹般顶开柔。
“啊啊!”沈润被得闷呻起来。
可他毫无流连之意地开层层软,用重重撞击在深处的宫门之上,飞快地辗转碾压着。
适才被顶开的双腿被刺激着夹紧,却只能夹住明渊不停挺动的腰杆。
这不似反抗了,反倒像是一种迎合与催促。
但随事渐酣,已经损耗许多体力的沈润慢慢受不住了。
他双腿瘫软下来,被绑住的手腕下意识提起最后那点儿力气垂死挣扎,酥软到极点的腰肢也努力后撤,却怎么都无路可逃。
“恨本帝吗?”明渊终于松开齿列,转而亲吻着沈润的眉心。
他的语气状若淡漠:“魔尊应该知道,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给我那个…见都没见过几面的堂弟报仇。虽然若本帝没猜错,他最后是死在你床上了吧?”
沈润的眼睛盈满泪水,没说恨还是不恨。
“本尊…不可能…让对你的心思…传的…”他只靠在刑架上,疲惫的点了点,极力淡声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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