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任谁都觉得高兴。
汽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开往机场,根据仲江规划的路线,她会先坐飞机飞到港,再从港乘坐渡去往冰岛。
过安检,检票,登机,短短几个小时后,仲江到了港。
或许是因为假期,港的流很大,灰蒙蒙的天空下,行脚步匆匆,攒动。
港的风很大,仲江停下脚步抬理了理被风吹的发,打算看看有没有卖帽子的。
仲江的视线蓦地一顿。
十七八岁的少年身形尚未完全长成,难免有些清瘦,远远望去如松如柏,在涌动的背景中,出众得鹤立群。
似乎是察觉到仲江的注视,对方看了过来。
那是一张格外赏心悦目的脸,介乎于漂亮和英俊之间,只好笼统地用“好看”两个字形容。
浅淡的琥珀色眼睛直直看着时总显得冷淡,虽然笑起来会好很多,但他平常好像都不怎么笑。
仲江看着那张脸,呆呆地想着。
再回时已经不自觉到了跟前,仲江拖着箱子穿过群,喊他的名字,“贺觉珩。”
贺觉珩似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这位同班同学,他看着仲江朝他走来,没话找话地跟她寒暄,“出去旅游吗?”
仲江点了点,“嗯,打算坐船去冰岛。”
“哦,是十一点二十三检票的那一艘吗?名字是郁金香号。”
仲江发懵,她问说:“我们是同一艘船吗?”
贺觉珩沉寂的脸孔上浮现出一个笑来,“嗯,好巧。”
仲江十四岁拿到那本书时还没认识贺觉珩,对他的印象仅仅停留在他是贺氏的继承、小说里十全十美的男主角、她后半生倒霉不幸的开。
她曾对小说中的那个自己不屑一顾,直至她对贺觉珩一见钟。
当然,第一次见贺觉珩的时候仲江并没有认出来他,她事后才知道那个绝佳符合她心意的就是贺觉珩。
恼怒,羞愤,难堪,种种缘由让仲江畏贺觉珩如畏洪水猛兽,她避开了小说中所写的音乐会合奏,避开了宴会上的共舞,尽一切可能地远离贺觉珩。
但好像没什么效果,她还是会因为靠近贺觉珩而控制不住欢喜。
命运的齿好似又转回了原来的地方,仲江嘲讽地想上帝在创造她的时候恐怕加入了致死量的对贺觉珩的。
“走吧,要检票了。”贺觉珩的手放在仲江的行李箱拉杆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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