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江捏了下自己的鼻尖,含糊道:“好,那你洗漱吧,我下楼做饭。”
三两步从卧室出去,仲江小跑着到了楼梯,松了气。
她伸手试了试自己脸颊的温度,想贺觉珩有没有发现异常。
既怕他发现,也怕他没有发现。
仲江捂着心,莫名有种注册个小号把照片发过去的冲动。
可惜那张照片的时间地点都太明显,明显到贺觉珩看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仲江的思维一路滑坡,以至于贺觉珩洗漱完下楼找她时,她的早饭之路将将到开火煎蛋。
眼看着仲江心不在焉地往还有水迹残余的锅里倒油,贺觉珩觉得她那句“我只会做三明治”的话里也颇具水分。
“锅里水还没烧干净,倒油会砰,而且……”贺觉珩一手握着仲江的手腕,一手把燃气灶上的火关小了,“开这么大火不怕糊锅吗?”
仲江不自在地抽回手,扭过脸,“哦,没怎么做过饭。”
准确来说她只在心血来的时候,在厨师的指导下下过厨房。
“我来吧。”贺觉珩说:“我还是会做一些菜的。”
仲江意外,“啊?”
“很不可思议吗?”贺觉珩关了火,他打开冰箱翻找了一会儿,回身问仲江,“南瓜粥喝吗?再做个土豆煎饼。”
“……我都可以。还有,现在更不可思议了。”
贺觉珩笑了起来,轻描淡写地,“我家离学校远,所以平常住在天景花园那里。”
天景花园是离他们学校最近的一个高档小区,走路到学校也就十多分钟。
仲江干巴巴地“哦”了一声,问他,“没有请家政吗?”
“没有,只找了小时工打扫卫生。”贺觉珩低着切着南瓜,“不太喜欢家政保姆住在家里。”
仲江张了下,却没说什么。
贺觉珩用余光观察她的表,停顿片刻讲道:“能帮忙削两个土豆吗?”
仲江应了一声,“好。”
一时间厨房寂静了不少,只剩下流水的哗哗声。
仲江确实没怎么做过菜,她削土豆皮的手法看得贺觉珩心惊胆战,生怕她削着手。
最后,这一场由仲江单方面承诺做的一顿早饭,由贺觉珩全权接手,仲江只负责吃,和最后把用过的碗具塞进洗碗机。
仲江清了下嗓子,“明天还是让厨师来吧。”
出乎意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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