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她不管以后会怎么样,结局是否真如书中所写的那般惨烈,她现在只想在贺觉珩生命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属于旁的手指第一次触碰到少的隐秘之处,微凉的指尖滑开花唇,被软与水渍包裹其间,在湿漉漉的花唇内上下揉捏。
仲江身体软得越发厉害,她的四肢都感到异样的酸,好像架在什么悬空的地方,寻不到支撑。
“还好吗?”贺觉珩问她。
断续的呻吟声回应了他。
贺觉珩低亲了下仲江的额,夸道:“宝宝好。”
仲江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表了,她的思被贺觉珩的动作和言语牵制着,只顾得上反馈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痒……”仲江夹紧了双腿,她紧紧裹住贺觉珩的手,色迷离而依赖。
贺觉珩的手指没入甬道,滑腻的软一点点往深处吞咽着,他慢慢弯曲起手指,想起来不久前他听到仲江的那一声“怎么这么紧”。
她确实……紧得厉害。
这么狭窄柔软的,真的能让他放进去吗?
花痉挛地纠缠着贺觉珩的手指,仲江搭在他身上的手清晰地感觉到他紧绷起的肌,她眨了下眼睛,汗水顺着眼睫滑落,蔓延开一阵涩意。
低矮的阁楼里暖气烧得如此旺盛,以至于汗水濡湿了发根,空气满是欲的味道。
又或者,她本来就是甜的。
仲江歪靠在贺觉珩的肩上,蓦地开说:“我喜欢你。”
贺觉珩的霎时呼吸了,他怀里的少语气里带慵懒和缠绵的笑意,跟他说“我你”。
仲江跨坐到贺觉珩身上,她的裙子早松垮地不像样子,摇摇欲坠地脱落到腰间。
她直起腰,抬手放在贺觉珩的后脑处,往下按。
软绵的触感让贺觉珩的身体变得更为激动,下身几乎直挺挺地抵着仲江的大腿,时刻想要顶进。
“嗯……”
喘息声在仲江耳旁响起那一刻,她摸索着从贺觉珩没整理好的那一堆趣用品中,拿出来一只避孕套。
贺觉珩身上的肌因发力而绷紧,仲江的手指在他的后颈和肩背上滑过,缓慢地往下坐。
几乎是那晚一样的姿势。
硕大的茎从没入,接着又被狭窄的甬道缓缓吞咽,仲江的脸热得厉害,她的手压在贺觉珩肩上,看着他的在灯光下,如蜜蜡一样的眼睛。
她在被他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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