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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开始发热,他是在着急她,怕失去她,他所有的强势带来的不仅是伤害,他护过她。
此时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绕过周耀辉直径冲夏夏过去,突如其来的举动夏夏吓到腿发软,她张张想要叫电话那的:“周——”
名字都没喊全电话就被挂断,两名医生大步凑上来抓着她的胳膊就要将强行拖走,她拼了命的挣扎,“放开,放开!放开我!”
强拉硬拽之下夏夏被拖到门,而自己的爸爸完全无动于衷,她扯着脖子回看他:“求你了爸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到最后夏夏甚至大着肚子跪在地上压低重心,来抵抗拖拽她的,而那点力气跟重量实在不敌两名成年男。
“放开!救命!救命!”,挣扎反抗的同时夏夏声嘶力竭的喊着,颤抖的嗓音诠释了所有的无助:“周寅坤,周寅坤!”,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软弱如泄洪河堤,眼睛就像开了闸的水管,哭的厉害,整个都近乎崩溃。
“兔,兔,醒醒”
“夏夏,怎么了?”
“醒醒”
耳边声音逐渐清晰,夏夏终于听见那个在唤她,潜意识中的世界越来越模糊,白昼变成了黑夜,屋内光线昏暗,只亮着暖黄的床灯,男的脸凑近,在眼前放大:“三更半夜的喊名字,做梦了?”
不明亮的灯光下,那双红通通的兔眼睛里还汪着泪,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周寅坤没料到周夏夏说梦话都会叫他的名字,正盘算着逗弄几句,她就撇着嘴哭了,都哭出声了,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自己用手抹眼泪。
害怕、愧疚、羞耻,太多绪织在一起,形成极为压迫的窒息感,她消化不掉便只得以眼泪的形式宣泄出来。
“兔,梦见什么了?吓着了?”周寅坤把哭兮兮的搂进怀里,一手轻轻抚着纤薄的背,那眼泪顺着赤裸的胸膛滴在深蓝色的床单洇出朵朵水渍,也滴在男心上灼的他心疼。
夏夏记得很清楚,梦境里爸爸让她打掉肚子里周寅坤的孩子,但她认为爸爸没有错,错的是自己,她的怕在于之后那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怎么看都像是黑白无常,直接把她吓破了胆。
听说噩梦要说破才行,这样就不会成真,夏夏稍稍抬,嘴角一抽一抽的:“我梦见有好几个医生,他们要把我带走,要给我打胎,我肚子都这么大了,他们还强拉硬拽的,我跑也跑不掉,家里又只剩下我自己,唔唔唔唔——”
都说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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