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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怎么了？”
秦若春吓坏了，惊呼声引来了梁燕生，他连忙将她放平，手掌轻轻贴上她的肚子，四月春风一样温柔的嗓音将她紧紧包裹，慢慢地，她总算恢复如常，布满红血丝的眼毫无半点初识时的光彩。
梁燕生的眼很复杂，有意避开她疲累的双眼，与她额
相抵，轻声安慰，“度过这几
就好了，再忍忍。”
秦如玉很累，累到没有力气去回应他，只是点了点，紧接着就脑袋一歪，昏睡过去。
“如玉，我”
他悄声在她耳畔说了些什么，秦若春就在一边，眼尖地看到她这位姐夫的眼里显露不忍。
不忍？他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眼？
“你姐姐很累，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
梁燕生与她对视，秦若春的心咯噔一跳，莫名对他心生排斥。
“好好的姐夫。”
二
退出房间，秦如玉睡得也并不踏实，梦里的她又回到了新婚那晚。
阴沉沉的天、
浓雾里泛着微光、随着阴风摆动的大红灯笼、
还有庭院里那些穿红着绿的纸扎宾客
它们尽数朝她扑来，窸窸窣窣的纸张摩擦声听得后脊发麻，一张张狰狞苍白的诡艳面孔也在眨眼间全都变成了梁燕生，处处透着诡异怪诞
再醒来已是深夜，秦如玉艰难撑起沉重异常的身体，梁燕生就守在床边，色调温暖的烛光将他的半脸孔浸润得无比柔和，“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摸摸肚子，摇。
“对不起。”
他这一声对不起不知包含了多少种
绪在里面，秦如玉深吸一
气，握上他的手，“燕生，嫁给你以后我一直秉持着以真心换真心的想法，所以啊，我真的很讨厌被欺骗和背叛。”
她做的那个梦，绝对是在预示着什么。
至于梁燕生，说实话，新婚之夜第一眼看到他后，她就对他一见钟了。
他
格温柔体贴、待大方，是个不多得的好丈夫，很难不让喜欢，但是他却好像隐藏着什么秘密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你分明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啊”
她笑得意味深长，没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微表，可惜，他的演技太好，居然看不出半点异样。
“我去给你熬些粥垫垫肚子。”
他有意错开这个话题，彼此紧握的双手顺势分开，秦如玉失地攥紧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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