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了个冷战，连道里塞进异物的疼痛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了。

老金又拿过一个陶钵，里面是捣烂的药，他用手抓起药糊，大把地塞我的阴道。慢慢一钵药糊都填了进去，我真难以想像我的身体里可以容纳这么多东西。

现在寒气已不只来自门，阴道里的药就像一个大冰块，要把我整个下身冻起来了，我觉的我的小肚子都僵硬了，阵阵痉挛使我痛彻心腑，我难以自制地细声哀求：“我冷，肚子痛……”

老金一边将一条麻绳捆在我的腰上，一边面无表地说：“有热被窝你不钻呐。昨天七爷高兴，要收你的房，你还耍小姐子给回绝了。七爷逮了这么多共军，哪个想收房了？不都是给弟兄们随便玩吗！生来就是给男的，你不愿意乖乖地给一个男，就得让成百上千的男。七爷是真的喜欢你，谁让你那小模样这么可疼呢！你等着吧，早晚七爷会带你出去见世面，不过你那时候可不是七爷的压寨夫，你不过是他的小狗小猫，他让你什么你就得什么，他让谁你你就得让谁。不过你不会受什么罪，只不过是让七爷和他的朋友开心罢了，谁让你是如花似玉一枝花呢！你们那个肖主任可没这福气，可惜了，倾城倾国的美坯子，七爷要不让她受够了罪、出够了丑，岂能出了心中这恶气。”

说着，一条麻绳已经紧紧捆在我的腰上，他从旁边一个盆里捞起一根在黑乎乎的药中不知泡了多长时间的绳，一栓在我背后的麻绳上，从我胯下拉过来，两只细长的手指分开我的阴唇，将湿漉漉、凉冰冰的绳夹在中间，绳被抽紧，在我肚子上的麻绳上打了个死结，灌进阴道里的药糊被封在了里面。

老金叫了一声，几个匪兵抬了一个铁笼进来，他们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塞进了铁笼。笼子很小，我蜷缩着身体刚刚能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从铁笼上方的缝隙中拉出去，捆在一根横杆上，我在铁笼里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

几个匪兵按老金的吩咐抬起铁笼走向山尽，他们把铁笼放下一个，里面寒气，却豁然开阔起来，还能听到隐约的水声。

几个匪兵抬起铁笼继续前行，水声越来越大，空气却越来越阴冷，待他们停下来，我已被冻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

这就是他们说的黑龙潭，其实是一条地下暗河，我们停的地方是个浅滩。匪兵们把笼子抬到水里，水刚好没过我的胸脯，我的身子差不多全在水里。

我立刻明白为什么莲婶说这水能冻死了，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