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外两个藤条箱已经摆在那里，大姐被捆起来塞了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也都铐上，塞进箱里，堵嘴蒙眼，盖上了箱盖。

我们又上路了，我的心非常复杂，由于这突然的变故，我躲过了晚上的厄运，但我不知道前面等着我们的是什么？想想江大姐和小邵，她们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吗？

我没有想到，我的命运比她们要悲惨的多。

队伍走得很急，连夜赶路，一路上只停下来短暂地休息了两次。

从路途上郭氏父子俩的谈中我听出了一点端倪：郭子仪带我们离开的第二天，郑天雄就拿了一张不知什么的电报找到郭大虎，说奉命要把林洁送走，郭大虎不允；他当天夜里带了几个亲信押着林洁溜出了匪巢，结果被郭家的发现追了回来。郭大虎把扣住，派老四星夜赶到十八拐去报信。

我们回到郭子仪的匪巢已是第二天的下午，我们被卸下来时我看到五虎都在场，却没见郑天雄。

郭子仪命把施婕、林洁和小吴都带了出来，看到三个患难与共的姐妹，想起十八拐一天一夜的与疯狂，真有恍如隔世之感。最惨的是肖大姐，她的已经憋了两天一夜，房胀得几乎透明，脸痛苦得变了形。

郭子仪命把我们四都带回了牢房，唯独留下了大姐，看来他折磨大姐一分钟都不放过。

林洁这两天看来没有再被刑讯，房和下身的伤已经结了痂，肿也消了一些；施婕和小吴却都沉默不语，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们担心着大姐，谁都没有心思开。就这样过了两、三个小时，两个匪兵进来把我提了出去，我心里明白，到了作“功课”的时间。

果然，我被直接送到郭子仪房里，郑天雄坐在那里，看来急风雨已经过去了，郭子仪仰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脚下放着一个铜盆，里面盛着半盆洁白的汁。

我被推着跪在郭子仪脚下，他指指自己的裤带，我知道我没有选择，只有服从，跪着伸手给他解开了裤带，褪下裤子，露出他丑陋的阳具，然后捧起还温热的汁，给他洗了起来。郭子仪舒服地哼哼着，阳具在我手里膨胀了起来，郑天雄看得呆了，愣愣地盯着我的手。

郭子仪哼了一声道：“老郑，你说呀！”

郑天雄回过神来忙道：“司令，共军在朝鲜跟美国火了，第三次世界大战马上就要打起来了。美国一动手，共产党就没几天活了，他们一滚蛋，这湘西二十几个县还不就是您的天下，要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