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成熟了一半的青春和成熟了一半的爱

里，怎么拍打都没有反应。

“没事儿，你这是高，躺一会儿就会缓过来了。”何天宝放心了，拍拍特务的肩表示安慰，手感不错，掐了她房一下，注意到她的还是红色的。

“今天是你的第几次？大家这么快活，让我看看你的长相你应该没意见吧。”

何天宝也不等特务回答，提起裤子去水房，端了盆水回来，特务已经不见了。

何天宝跑出去追，却遇到那特务下身里着条不知是桌布还是窗帘的花布，又从前院走了回来。她有些胆怯地说：“你痛快了吧？饶了我吧。”作为一个热血青年，何天宝认为强本没什么不对，但作为一个男，看到自己对这个做的事，他有点心软，温和地问：“你还好吧？”

“没事儿。”

“那你刚才是……”特务说：“给我条裤子行吗——我保证不说出去。”何天宝常常睡在这里也有几件换洗衣服，拿了条裤子给她。

特务走进一间空客房换裤子。

何天宝站在门外说：“你的真名叫什么？”

“你问这个什么？”

“我不能连你名字都不知道。”

“我不告诉你，混蛋。”

“对不起，我喝醉了——酒后。”

“酒醉还有三分醒——我已经跟你说了我是本特务，你还敢动我，你到底是什么？”

“男。”

“畜生，老太太都要强。”

“你又不是真的老太太。”

“你扒我裤子的时候又不知道？”

“自打我注意到你的丝袜我就知道你是个年轻，你叫什么来着？”

“不告诉你！”特务换好了裤子走出来，花猫似的脸上一副哭笑不得的神。她身材娇小，穿何天宝的裤子只能挽起裤腿，像个进城卖西瓜的农民。她出来看到何天宝，鼻子都气歪了。后院中间有套石桌石凳，何天宝大喇喇地坐在一个石凳上，正拿起茶壶对着壶嘴喝茶，他倒不是摆谱，是真的渴——大热天的刚才他折腾得浑身都是汗。

特务站在门，指着何天宝：“你……你怎么一点儿愧疚的意思都没有？

装蒜都不会吗？”

“你是特务，我不敢撒谎骗你。”何天宝懒得演戏，也确实不怕她告状，虽然原则上汉不该强本，但本特务地位很低而他这个汪卫身边的又是汉中的特权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