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我的主了吗?
我有些害怕。
在这个世界,沦为隶的类是可以被合法地役和买卖的,而主也对隶享有绝对的处置权——
比如极度的辱虐和杀戮。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恐惧,那双烟色的、仿佛琉璃般透明的眼眸转向了我。他抬了抬手,高级仆立刻会意,端来了距离我很远的一道大菜。
另一名高级仆上前,将炙烤好的上等伽马牛小排夹起、送入他的餐盘,在璀璨的晶钻灯下,描着金边的古董餐具泛着诱的光芒。
他敛下眼眸,拿起了左右两侧的刀叉,刀叉与餐盘织,却未发出一点声响。我打量着立在长长的餐桌两侧的仆们,她们看向男的眼里满是憧憬和向往。
“这样……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我回过。男放下手中的刀叉,仆上前,将他切好的伽马牛小排端起,递到了我的面前,那炙烤为七分熟的牛小排被均匀地切成了五等份,每一份都是可以一吃掉的大小。
他刚才……是在为我切吗?
可是一个主,有必要对一个隶这么好吗?
38
“啪嚓——”
隐形耳机里传来了与实时画面相匹配的盘子落地的声音。
那是我难得的几件与艺术有关的东西。我看着碎了一地的瓷片,每一片都是银河币的味道。
很好,很好。
我默默地从我欠他的天价治疗费用清单里划掉了二十银河币。寄希望于从来没有进过厨房的用最原始的方法刷碗,到底是我自不量力了。
39
为了省下一笔开销、早还上欠凌的巨款,我甚至连最便宜的二手厨房机器都没有购买。
结果又多损失了二十银河币。
我生着闷气,公共飞行器停在了离我打工酒店最近的停靠点。
贫民窟的酒店不同于其他地区的,它在引进了机器的同时还保留了工岗位,只是这些岗位也需要具备作机器的能力。
也许是因为酒店使用的机器,是那些酒店作为废品淘汰的旧货。
我没有拿到大学文凭,就只能在贫民窟酒店,靠着修理机器这些最简单的活计为生。不过好在不用坐班,偶尔可以去其他地方接点私活,再多挣一份钱。我刚验证完虹膜、走进作间,就听到同事们的窃窃私语:
“咱们酒店刚接到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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