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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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香榭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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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份薄礼,以示在下与贵派合作的诚意……”

张沈陆说到最后一个音,故意拖长了少许,似乎意犹未尽。

“张大公子一诺千金,敝派又岂会因财一负上轻诺寡信的不义之名。本该立时把青檀送来,只是她为靖雨仇那小子伤的不轻,刻下正在百里外敝派一处秘密分处休养。待击杀靖雨仇后,老衲当亲自送青檀到府上。”

财察言观色,立时接道。

张沈陆眼中起亮光,向财伸出右手,然后哈哈一笑,和他两手紧握,道:“好!由这刻起,我天师教便与香榭天檀荣辱与共,联手玩玩这逐鹿天下的游戏,纵使死亦何憾?”

对视大笑起来。

白影飞尽,鸟各投林,刚还亮爽的天际疏忽间开始黑。羽然真珠目送靖雨仇没刚发微黑的黄昏里,才轻叹一声,辨清方向,打马朝天门城里行去。

过了天门北城,再有五十里,就是皇城地界了,那自己就该到家了罢?家?羽然珍珠嘴角微翘,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苦笑,眼前耳际仿佛还飘过靖雨仇的那洒脱的身影和满溢柔的话语,她想起刚才道别时,自己几乎就要忍不住要随靖雨仇远走它乡了,他是没有理会到自己的心意还是……

华灯初上,宝马雕车香满路,车内春色暗藏,莺声燕语,夹在似乎兴犹未尽的熙攘的流中,传出老远。夜在天门城变得无足轻重,城里最豪华的花楼不时飘来青楼子的轻弹浅唱:“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高水阔知何处?”

他现在到哪了?羽然珍珠的思绪飘过了皇城,在楚字世家府外徘徊了片刻,随即飘过了宁河、元江,再远处就该是洱海边的华宁城了罢?只是思绪绕来绕去,却怎么也飞不过洱海去……

甫进城不多会,羽然真珠被城里一刚要回府的府卫认了出来,引到城主府。她在其内府稍事盥洗了番,城主本想挽留她歇息一晚明天再作计较;心有挂碍的羽然真珠以早便想好的说辞当即婉拒了这番好意。

心雨,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想到自己和靖雨仇的恋,羽然真珠有些忧心的暗叹了气。

刚出天门北城门一会,羽然真珠忽地微有所感,好象是支马队,踢声远远奔到,她微带马先行闪过一旁,顷刻后,七八匹雄骏之极的产自西域的赤汗马快愈奔雷般从她身旁掠过,不过羽然珍珠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于自己有数番侮辱之恨的财老秃。

他那不足四尺的仿若孩童的身形也很好认。羽然真珠心中闪过一丝疑色,从刚才清一色的赤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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