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位十分用功，这很好。两位身负圣命，自当谨遵圣意。不过，学以致用方为上，现有宁馨郡主被刺一案，数年来仅见，顺天府请求刑部协助，部议虽已派协助顺天府案，但机会难得，两位亦参赞事务，从中观摩学习，勿负圣望。”“不错，他就是赵鉴！怎么，不像吗？看他的模样，没想到他这么滑吧！”蒋迟没好气地道：“把咱俩圈进去，摆明了以后好替郭槐脱罪。你看，案子了，咱不过是参赞事务，功劳没有多少；可一旦案子没，皇上问话，这老狐狸保管会说，连咱俩出马都没案，郭槐，嘿嘿，他可就多了许多回旋的余地喽。”“和我发牢骚有个用，你倒是和皇上说呀！”心里却在琢磨，到底把不把那天晚上在一品楼发生的一切告诉蒋迟，回想起那晚赵鉴的话语，甚是冠冕堂皇，该不是当时他就对李佟的身份产生怀疑了吧？

赵鉴是少数几个知道我京目的的朝中重臣，按照惯例，又要在他手下做事，他焉能不事先调查我？

富贵的公子哥、南京来的捕快，相似的背景很可能让他心生提防，才驳了廖喜的面子，说出义正词严的话语。

不过，李佟后来成为宁馨的夫婿，大概去了他的疑心，毕竟明目张胆欺骗皇上这样的事，他料想我做不出来。

可今天再发现我和李佟有几分相像，他没准儿疑心再起，一旦密令刑部监督我和李佟，那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蒋迟却叹了气，道：“别看他是个继嗣派的中坚，可对皇上却是死忠，子直，还有点本事，而且在先皇的时候，他就和张氏兄弟过不去，眼下两方更是水火不容，皇上对他就挺客气，这点毛蒜皮的小事，皇上根本不会放在心上。”我点示意我明白了皇上的用意，把他放在刑部尚书的位子上原来是为了对付张氏兄弟。而继嗣派内讧，皇上也是乐得瞧热闹。

既然皇上有他的用心，那暂时还是先看看再说，别蒋迟一冲动，揭了赵鉴的老底，让赵鉴一下子就明白，我和李佟其实就是同一个。

蒋迟环顾了一下闷热的档案库房：“不过，他总算做件好事，这鬼地方，我可待够了！白澜的应酬算算也该结束了吧，脆让他讲给咱俩听，听故事可比守着故纸堆有趣儿多了。”这两来前军府道贺的的确少了许多，不过我和蒋迟在给他的贺礼单子上已经注明，接的程表由他来定夺，想来他觉得时机未到。

“家白澜才真是久别胜新婚哪，咱俩就耐心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