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赛门老人

红了眼，他想起自己的经历。

还没等他发火，他的意识已经被拽了回来，回到那棵大树底下。

“那个垂死的需要救赎的是她的生命，那个可怜的小孩需要救赎的是她的命运，而那几个密谋夺取财产的需要救赎的是他们的灵魂。教会创造了天堂和地狱，却给不了她们现实中的救赎。”赛门老发出的叹息。

“你可以。”尼斯当然看得出那个其实只是生了一场小病，一个简单的神术就可以救她，至于那几个坏心眼的家伙，以老的实力，绝对可以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

“我救得了这个，救得了这家，救得了这个城镇的，但是外面的呢？”

赛门老此刻看上去很冷淡。

虽然无，但这是事实。

“您打算怎么救赎那些？”尼斯问道。

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像在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十字架上的那个想要靠教化救赎世，他认为只要把善良和仁慈灌输给世，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出现罪恶，可惜他失败了。后来又有认为，只宣扬善良是不行的，还要对罪恶进行惩戒，迫世远离罪恶，获得救赎，所以就有了宗教裁判所这个怪物。”

尼斯对赛门老的说法有同感，立刻说道：“我相信本恶，所以任何善良的企图最终都可以演变成罪恶的帮凶。”

“并不是生下来就邪恶，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着恶念，你的想法太偏激了。”

老显然不愿意看到尼斯变得如此激进：“想想你自己，再想一下你那些敌，他们为什么对你抱有恶意？”

尼斯低想了想，然后试探着问道：“是因为利益？”他马上又说道：“但是你不可能决定利益的分配，就算是上帝也没有这个本事。”

“所以要有一个好的规则，而且每个都要信守规则，如果有坏规则的话，其他都会群起而攻。”老说道。

“这不可能。”尼斯连连摇，这比教导世仁慈善良更加理想化。

“可以做到，只不过有一个前提，先得开启民智。”老终于说到自己对于救赎的理解：“这是我从你身上获得的启迪。”

“开启民智？”尼斯沉思起来，这倒是比让世仁慈善良容易得多。

他也多少有些明白赛门老的想法，授以鱼不如授以渔。

一旦所有的都变得聪明、都懂得怎么维护自己的利益，想要图谋他的财富就没有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