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此番段三娘真个疼了，喉咙里哼了一哼，全身的肌都绷紧了，却终不肯喊出来，倒叫武松佩服得紧，下手更快了些，转眼间就把另一只房割了，丢在台边，有兵丁拾将起来。高台前面正中钉着一排桦木板子，总宽约有五、七尺，兵丁将那两只儿拿了去，取两根三寸铁钉，自那小小的穿进去，隔开二尺钉在那些木板的中间。

然后，王英和石秀却去段三娘身后，一半边，削了那三娘肩的三角肌。

自腰间顺中线向下一刀切到门，然后两个各自从门横割一刀，顺那美与大腿间的沟割到两髋，就把那上的掀起来，贴着骨剔将下来，丢给兵丁去也钉在那木板上。

最后是杨雄，这厮开膛是把好手，他蹲下来，从下向上把三娘腿子间的物件看得清楚明白，拔了门中的木，左手握住在她阴门儿里的木杵，把刀横着望眼儿里一捅，三娘就把身儿挺直了，筛糠般抖将起来，喉咙里“咯咯”的响着，将一银牙咬得“咯嘣嘣”响。一脬尿终是止不住泄而出，和着鲜血都浇在杨雄手上。

段三娘不希望有这样的结果，但本来尿道就短，加上从早晨被提出大牢游街起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时辰，尿憋得肚子硬硬的，已经快憋不住了，下面一刀捅来，那巨痛令她全身的肌都痉挛起来，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尿。

等尿一流出来，段三娘反而解脱了，就任他流去，一直放完了为止。杨雄顾不得许多，横一刀豁开三娘的眼儿，切到腿根的软上，然后转刀锋向前，沿那软割到耻骨，继续在骨上转着刀绕过整个生着羞毛的阴阜，转到另一侧再向后，对称地切回门。左手把木向下一拉，就把段三娘阴私之物全都扯出来，连肠子流了一地。

杨雄看那木之上，套着那的羞物，里面连着内生殖器和膀胱，又有两条输尿管连在腔子里。杨雄用刀割了输尿管，却不把那木丢下，仍拿在手里，右手刀自三娘两腿间那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一挑，就把她直豁至心窝。

杨雄走到台前，把手中物向群展示一番，然后拔出木取了一根特制的，有枪杆粗细的一个尖铁镢子，重新进阴门儿，就钉在那台前木板的正中间。

武松与王英、石秀三个见将三娘开了膛，一齐围拢来，掏肠子的掏肠子，摘肝的摘肝，不一时，就把三娘腔子里掏空了，留下心肺暂时未动，好让她继续活着受苦。

王英与石秀两个先去把三娘的两条腿齐根截下来，又让武松抓住发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