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头地。

胆战，为了和谐共处。

毋需思考，于元跪下了。

比起宠物狗更宠物，眼球内波澜不惊，看上去一丝不苟，自持至寡，实则却兴味了。

我是来负荆请罪的。于元说，你讨厌我和郎平钦走得很近吗？

说：嗯。

我是你的朋友，不该离她那样近的。于元说，在地面上跪着，扇了自己一巴掌，我也不该离周是允那么近。

又扇了一巴掌。

两巴掌的力度，比余之彬扇时更重，一边的脸先是变白，即刻红肿了。

你讨厌我和周是允走得近吗？于元问，你喜欢我跪在地上吗？

采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博取同，用最像狗的方式博取关注和喜，同时博取到怜悯。

把脸靠过来。

未去回应一切，却回应了感。

于元膝行着，把脸靠近了，余之彬用手拍了拍于元，片刻后反胃，反胃却也继续了。

你丑得一如既往。说，却是唯一能容纳我的，沙丽受不了的事，你能接受，别避之不及的，你上赶着取。

于元顺着话向下说：我能接受，我上你了，我你给我的一切东西。

说：你也只能接受。

一股无法抗拒的力度捺着脖颈，于元的脖子一瞬间胀红，被余之彬用一只手强硬地提起。

一丝空气也呼不进，被压进水池，凉水浇在顶了，于元打了抖，把下水关上，水顺着发冲下，即将升满水池。

于元拼命挣扎，被压下去。

叫周是允，不是叫得很爽么？你被她过了？她这么喜欢你？问，用她来妨碍我，已经是第几次了，谁不清楚你的小聪明？

不是的。被越压越下，于元的脸有发紫的迹象，我不是的……

水池里已飘满发，气泡不断地从底部涌出，距离窒息的时间还有一分二十秒。

贱狗。平复了一下，真想把你掐死在这里。

脑海里已经构成的计划，被尽数推翻了，未实施的训诫，用鞭或是用板子，至少打出血痕，却为规矩的设立从宽。

会跑回来的狗是好狗，只有回不了家，需要被抓回来的狗需要规划。

脖颈处收得愈来愈紧，当于元以为窒息时，把手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