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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高一上半年结束,勃起次数越来越少了,最近的晨勃在今年四月,什么原因?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周是允挤了沐浴露,说,可以麻烦您离开一下吗?我在洗澡。
母亲关闭手机,踩着拖鞋进入浴室。
周是允站在原地,十七岁的身体,清清瘦瘦的,用手臂挡着关键部位:我已经十七岁了。
在我眼里你只是孩子。
爸爸不是想要我做男生吗?周是允说,男授受不亲。
母亲的脚顿了顿,用了尊重的吻:给你私空间。
浴室的水打开了,下水堆满泡沫,周是允深呼吸了一次,回到床上,看着天花板。
从小的教育,对男抗拒了,但是抗拒有什么方法?在深夜中,唯一的方法是排解寂寞。
一方面是寂寞,一方面是上瘾。
手脱下裤子,拿起器官。
掌心里垫着一张纸巾,纸巾兜着部,眉毛皱起来了,顺着撸的同时,把兜进去。
自慰是一种逃避方式,但当垃圾桶的纸巾被发现时,自慰变成了一种面对方式。
从未查过垃圾桶的母亲,查了一天垃圾桶。
昨天的一切被揭开了。
每天吃的十五粒药,在垃圾桶内一颗不少,纸巾被展开了,已形成黄色的斑。
几次了?
周是允说:我不知道。
一巴掌扇过去:几次了?
我不知道。
周是允的皮肤白皙,左边的脸红了,被扇到耳朵,下意识用右手捂着左脸。
两巴掌扇过去:几次了。
周是允的右脸红了,耳朵处在嗡鸣,把手放下去:我忘记了。
母亲不再扇巴掌:上次报备在四月份,中间隔了多久?
六个月。
一脚顶在肚子上,周是允痛苦到跪下了,捂着肚子,秀美的脸上已经是汗水。
我再问一遍,中间有几次不报备?
我忘记了。
母亲拿出药片,蹲下身体,用手提起周是允的脖颈:你爸爸为了帮你选择一个好的别,花了多少心思?你知道一盒药多少钱?
一千八百八……
药灌进去:咽下去。
周是允的唇部忧郁,却还是吞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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