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工牌怎么样?
以后上班的时候可以戴。到收银台结了账单。
跟她出门像带了移动钱包,无论什么项目都会支付,毋需原因理由,于元是第一次和余之彬出门,从前一直在家里,不会主动提出门,只会在家里发号施令。
老虎被戴到了脖子上:老虎。
低下看了看:嗯,老虎。
于元第二次说:好开心,如果你不在就好了。
到达博物馆后,再出门已经天黑了,二在水饺店简单吃了一份水饺,于元点了一份猪玉米的,余之彬点了一份虾仁的。
周围的店铺很多,不乏火锅烤,水饺称得上朴素了,于元还是由衷地说了一句:好开心。
如果我不在就好了?余之彬拆开筷子。
想一直过这样的子。于元低下说,像是为自己感到羞耻,捂着一半眼睛,但是不能逃避现实。
水饺很快吃完了。
再出门已经无法,天黑的很彻底,最后在水饺店附近找了一家宾馆,订了一间标准间,一睡一张床,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与普通朋友出行无异。
于元在室内脱衣服,脱至一半时频频回,她打算去洗澡了,余之彬在后面注视着她。
目光很直白,落在背部被刻上的余之彬叁个字。
不用怕我。脱了外套,我这段时间不会打你。
注视便只是注视,到最后未升变成任何伤害,于元洗过澡后,余之彬也进去洗澡,浴室中淅淅沥沥地有了水声,也起了水雾。
听着水声,于元坐在床边,手臂放在膝盖上看着地面,片刻后把手掌摊开了,面对着掌纹,看上去心事重重。
余之彬出了浴室,于元还在床边。
用浴巾擦着发,擦净后用吹风机,发于指缝之间穿梭,到背的长发在她手里干了。
她并没有忽视她的心事:需不需要我抱着你。
太麻了。于元耷拉开拖鞋,上了自己的床,还是不了。
是有点。把吹风机带过来,坐在床边,帮你吹发。
于元没有吹干的习惯,发是湿的,搭在眉毛眼睛上,起初是不愿吹干的,想要发自然干,余之彬说会着凉,会有偏痛,便顺着了。
以前也有这种时刻,但一般放在惩戒以后,在浑身伤疤之际,给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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