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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看得久了，我都觉得这
有点眼熟——”程宗扬还不死心，“四哥，这真的不是严君平吗？”
斯明信确定无疑地说道：“不是。”
“肯定不是。这个我从来没有见过。”卢景扭
道：“你说吕冀像是在等？”
毛延寿连忙道：“小只是觉着吕侯爷像是在等。”
“他还说了什么吗？”
“小记不清了。”
“如果吕冀真是在等，究竟在等谁呢？”
这个问题程宗扬也反复想过，但实在想不出以襄邑侯的身份，为何要在一家荒郊野外的低档脚店跟见面，而且似乎还没有等到。
卢景道：“那几个
若是宫里的，这位襄邑侯的胆子未免太大了。即便太后权倾朝野，一旦泄漏出去，也不好收场。”
程宗扬忽然道：“南宫还是北宫？”
众齐齐向程宗扬看来。
“如果那几个是北宫的，这条帕子又是怎么回事？”程宗扬取出一条帕子，上面“玉堂前殿”四字清晰可辨。
“这条帕子毛先生见过吗？”
毛延寿脸都吓白了。他原以为那些无非是襄邑侯的姬妾，虽然荒唐，到底只是风流加下流而已。听家主一说，才知道此事涉及宫闱私秘。那几个很可能是先帝的妃嫔，甚至有可能来自南宫，是当今天子的身边。无论是哪种可能，自己这个知
小命都已经死了九成。
“小……小……未……未曾见过。”
“仔细看看。”
毛延寿认真看了几眼，然后使劲摇了摇。
见问不出什么，程宗扬对毛延寿道：“你先下去吧。”
毛延寿如蒙大赦，赶紧应道：“是。小告退。”
等毛延寿离开，卢景道：“姓唐的又来催了一次。”
“五哥怎么说的？”
“我告诉他有一个似乎去了外郡，快则三
，慢则五才有消息。”
程宗扬笑道：“不如把那个疤面少年和老仆告诉他，就说下落不明，让他也帮忙找找。”
卢景挑了挑眉，“那可不成。砸我们阳泉
氏的招牌。”
“五哥有什么主意？”
“假如两是中途遁走，那老仆的修为不会太差。至少也是五级以上，这样的高手，在洛都也不会藉藉无名。”卢景道：“让姓毛的把他们两个的相貌单独画一张出来，我找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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