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官场讲究平衡，只栽花不栽刺

秘书长为什么不肯将饭菜从市委招待所搬到市委食堂？这里面有一个重要原因，闻州和省里况相似，郑砚华在闻州的政绩之一，就是修了市委和市府新院。以前市委和市政府合署办公，办公楼是五十年代修的，现在两府的员，扩大了好几倍，郑砚华下决心修了新院。市委招待所却没有搬，仍然在老市委，新市委大院在郊区，相距有几十里。市里原来打算，等赵德良一行到达这后，立即登车前往招待所，路上已经安排好了，警已经上路。考虑到这么远的距离，又是上下班的高峰期，道路不能封得太久，采取的是隔段依次封路的形式。赵德良这一改变，饭菜如果从招待所送来，行车路线恰好相反，整个计划就打了，封路就得从市中心开始。那边提前上路没有问题，这边已经封了的路，就不能放行，得封更长时间。这且不算，现在开始做菜，即使所有锅全部应付这一件事，也需要半个多小时，加上路上的时间，没有一个小时，菜肯定送不到。而做好的菜，放半个多小时，味道肯定就变了。

可赵德良说在食堂吃，谁能改变？除了将饭菜从招待所运来，没有第二种解决方法。唐小舟也不理秘书长，跟着一大群，向前走去。

进机关食堂，唐小舟才知道，秘书长的麻烦，并不仅仅只是他分析的那些。

晚上，机关食堂吃饭的并不多，主要是一些单身汉什么的，有职别有权的，晚上都有饭局，自然不在这里吃，结了婚的，下班就回家了。新市委和新省委的况差不多，主要是办公区，住宅区在市内，机关里留下来的，已经非常之少。秘书长将食堂里有数的几个服务员留了下来，又给市委各处室打电话，通知所有仍然留在大楼里的，来食堂服务。即使如此，数仍然很少，场面也有些混。

赵德良、徐陆铮、郑砚华、陆海麟等在闻州市有关领导的陪同下，进一间房，唐小舟仅仅只是在门转了一圈，发现房间不大，挤了几十个，便退了出来，进了隔壁的房间。刚刚进去，便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孩迎过来，恭敬地叫一声唐处长，将一条热毛巾递给他。他接过来，看了一眼那个孩，心中暗自一动，这孩的皮肤真白。他接过毛巾，在脸上擦着。这一整天经历了很多事，这张脸也跟着受累了，此时像是糊了什么东西一般，紧绷着，被热毛巾一擦，真是舒服。

他向房间里看了看，见有电视机，将毛巾递给那个孩的同时，说，把电视机打开。

孩立即向外招手，从外面来了一位穿白色工作服的孩。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