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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阻止她拿阿普唑仑片。
“给你了你要干什么?你刚才吃了多少、你知道过量服用会造成什么后果吗?!”
“你还给我,那是我的。”
一顿争执之下安眠药小瓶子打翻在地,白色的药片像五子棋的白子一样杂地瘫在地板上,因果突然发了疯似的解开毛衣的扣子,忠难抓着她胡撕扯毛衣的手,薰衣味扑在脸上,他一阵晕眩,视野变得七八糟。又耳鸣了——他闭着眼睛但手依然抓着她的手臂,恍惚之间听到因果唤他“阿难”,他以为又出现幻觉了,但脖子被突然扯下来强迫他低,随之而来的却是有什么贴上了唇的触感,混之中他睁开眼,睫毛长长的,对,因果的睫毛很长。
忠难尝过她嘴唇的味道,很小的时候,她偷偷亲他,他装作不知道。因果的吻是柠檬味,但很淡很淡,不过依稀能闻到她吃过柠檬软糖。
但再一次触及她的唇,却是混杂着酒与烟味,她刚刚抽过烟,还是她妈妈抽过烟?不在乎——就像哪怕是消毒水、石膏、绷带的味道,也能让他的心脏砰砰直跳一般,吞下这些恶劣的味觉,只沉浸于她青涩的吻之中。
和小时候一样只会亲着唇瓣,再多就是用舌舔舔,像猫喝牛一样。他不自觉搂上她薄得夸张的腰,她怕痒,想说什么,又被他突然的侵入只剩下“唔唔”两声。手从脖子滑到了肩膀,重重地拍着他肩让他别得寸进尺,但他更为放肆地缠着她的舌要吞下她一般地吻着。因果的手在他白衬衫上胡来去,刚分开一会儿喘气要往后逃又被他锢着腰钻进了舌,她气急之下一咬了上去,忠难“嘶”地一声把舌退出来捂上嘴,因果瞪着他,不说话,但他全然知道她想说什么。
“你先的。”他拿餐巾纸抵着舌,血在纸上一层又一层地没完没了。
因果不置可否,她蹲下身捡着安眠药片,忠难也蹲下来,说:“重新去医院配,都掉地上了。”
她突然把刚捡的药片扔他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药片滚在地上,平静地落下。
他不知道她手里悄悄藏了一颗。
于是她站了起来去冰箱里找酒,忠难跟在后面说“别喝太多”,她直接踹了他一脚说“你管我”。
眼见她又开了一瓶酒准备往嘴里灌,他才发现她手心里攥着颗白色药丸,冲上去制止她又要安眠药兑酒的行为,但她偏要把药片往嘴里塞,跟他讨价还价说“就一颗啊,一颗又不会怎么样”,但忠难怎么都不肯放手,她一生气,手上还拿着酒瓶就绕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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