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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自我毁灭。
她在利用他麻痹自己,伤害自己,从而逐渐死去。她要他成为一个完美的谋杀者,尽管刀仍然握在她的手上。
因果闭着双眼,眼皮下的珠鲜活地转动着,她在等待他撕开她的身体,让自己彻底成为一只羊,被一分为二的主食。
他齿间微颤,“不该是这么痛苦的。”
“你这样涨在那里会让我更痛苦。”她都未曾睁眼。
他压在她脆弱的躯壳上,晃动着下身让阴茎在内壁里磨合,她被压开的腿挂在他臂膀两侧,忠难把手指从她腔里收回的时候,两道醒目的牙印像戒指一样刻在手指上。
缠着她的唾,钻进衣里,揉搓她苹果籽似的首,他掀开一片白如纸张的校服,把另一边娇小的含在舌里,摇晃之间溢出她的呻吟,好像在喊“哥哥”。
他吮吸着那桃子般的,手揪起那挺立的首,抬眸,她朦胧地望着他,雾似的目光,要把他一整个埋进去,包裹起来。
他着了迷,吻了上去,她小猫似的回吻,他也没有吻得很激进,像两拨从何而来的水扑在一起,汇为一,漾在湖面上。
因果搂着他的颈,喘息扑在彼此的脸上,换气之际,偶有几声腻歪的“哥哥”传出来,他有那么一瞬产生了不伦的念,好像握着小时候的一颗苹果,又好像和她从同一个母体被剖出来。
“我们是亲兄妹就好了,”他抚摸着她的脸庞,“这样我能用血缘纽带栓着你,我们就不是毫无关系了。”
因果听着笑了,垂在他的掌心里,“如果是从我妈肚子里出来的话,那我就不存在了。”
他心一紧,突然往里无意识地顶了一下,她闷哼一声脚尖紧绷,双腿夹着他的腰,有些虚脱地往后垂下脑袋,忠难去扶她的后脑勺,又把她按在了怀里。
她见他久久不言,抱着她沉默地晃动,便溺在他怀里问:“要是你妈呢?你会不存在吗?”
他突然停了动作,因果推着他,他也不动。
“她只是单纯地着除我以外的所有而已,算不上恨我。”
“为什...呃...”
他突然就动了起来,似乎还没彻底地、完全进来,她推开他的怀抱躺倒在床上,陷进去,因果感觉自己的躯壳已经被填满了,什么也装不下了,再如何都不进去,忠难似乎才意识过来:“...顶到子宫了。”
她朦胧的意识促使她用手肘撑起上身,蜷起的双腿之间,阴茎还是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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