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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掐着她脖子的手统统摸上了她那可的脸,因果感觉他又伏下身来把阴茎蹭在她的,她瑟缩地往后躲,他发出了笑声:“也许是共通梦?通常来说梦里总能做出些平常不敢做或无法理解的事。”
他摸着因果没什么血色的唇,把她刚刚意图咬下他一块的牙齿给掰开,血渗在齿间,她却突然一咬了下来,忠难抽走得及时,不然手指可能真会被她直接咬断。
“你在我‘死后’到底做了什么啊?”他掐着因果的下巴把她那张见什么啃什么的嘴给捏了起来。
因果气鼓鼓地像个河豚,也不说话,就一直瞪着忠难,他被瞪硬了,那只差点被咬断的手摸着她的大腿沾上她下身的粘,她敏感地倒吸凉气,那手指就在阴唇上摩擦,也不伸进去,也不摸阴蒂,就像在收集她流出的粘一般。
“对着我的尸体自慰了吗?”他笑着突然就伸手指进了湿软的小,因果抓着床单把往后仰,他一边用两根手指抽着她敏感的蜜一边压着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地问,“和我的尸体做了吗?死亡后男是会有一次勃起的,小因那么欲求不满,活着的我能,死了的我应该也能吧?”
“我没有...!呃——!”因果摇着被他的手指迅疾地往里出一声声水花很快就高了去,紧绷的双腿无力地垂下来抽搐。
他正欲抱着因果的双腿毫无任何安全措施地把阴茎放进那收缩着的小里,突然传来一声咕噜咕噜的声音,正在这时因果打了一个嗝,她惊恐地用手捂上了嘴,再看忠难,他停滞在那儿盯着因果,视线缓缓往下,停留在她快要凹进去的小腹上。
“我当然知道,”他摸上了她扁平的、仿佛没有器官的小腹,“因为我都看到了。”
因果双目紧缩,又一个嗝从捂着的手指缝里钻出来,她结巴着问:“什么...看、看到。”
他抬眸,映着因果恐慌的色,不是怕他,仿佛是在怕她自己。
“水仙花是有毒的,你不知道吗?”
因果闻言捂着嘴的手摁得更紧了些。
她确实是在吃了没多久之后就开始腹痛恶心晕厥。
但他不是死了吗?
难道那时候还没死?
怎么可能,心脏都被刺穿了,中了30刀都血流成河了,怎么可能没死?
不、不,如果那真的是梦,也许——可如果不是梦应该做什么解释?
“我的手好吃吗?”他一下就破碎了因果无止尽的猜测,“的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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