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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可她分明说过她没有想死。
“你什么都不需要给我,你只要活着就好了。”
“而我活着的归宿,也只有你吗?”
她像是又举起一把刀,横他的心脏,但没有伤没有血,时间不会重来,只是把刀片贴在心脏的夹缝,而这将永久地成为他的一部分。
他不想回答。
而手已然溜在她的腰间,从衣服下摆钻进皮肤,因果垂下眼眸,有气无力地说:“经血很脏的。”
而他只是怀拥着她破碎的身体,将额垂在她的肩,发散下来,搔得她有些痒。
“我不做。”他像是突然被抽空了力气,手上也是轻飘飘地抚着她的腰,指腹按着位,才下了点力气,揉下去。
因果习惯他的说辞了,“你说话从来都不算话。”
他抬起来,手上仍然按压在她腰间,他与她黯淡无光的眼眸相视,无从狡辩,但仍要狡辩:“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只有我们。”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她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可是我又不想明白。”
她不想去追究他何故对她偏执至此,也不想再问他为什么不放过她,因为他的答案总是那么残忍,因为“我的生命中想象不到没有你的存在”。
可是阿难,你想着我,我什么也没想。
偶尔的,会觉得你只是想着那个存在,而不是我,其实“因果”早已被所有遗忘了。
我说没有想死,是因为活与死都已经毫无意义,我是活着死去,死着过活,终归是一样的。
忠难看着她,不生不死的脸,毫无归处的眼睛,这才知他最大的阻碍不是她的母亲,也不是春雀子,不是任何一个男任何一个,更不是任何一种生灵。
他以类之躯与死亡作对,这是一场永远不可能获胜的战役。
“我没有想死,”她看穿了忠难眼中无尽的恐慌,轻推开他低下去,“你别那样看着我,我会害怕。”
再如何让她恨我,也追不上死亡予她的一分一毫吗?
那我,无论做什么,你也——永远——
因果害怕他那个眼,更害怕他的沉默,因为他总是在话语碰壁的时刻企图用肢体来麻痹所有绪。她捂着脸逃避,下面还滚着热流,如果他真要突然发作强迫她,可能真的会痛晕过去。
也许每一次做都是为了暂时忘记所有事,可是做的时候却总是在想,他的是不是根本不是“因果”啊,他只是那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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