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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兴,对于他自己抬上来的力道欣然接受,她准许他用腹部她,不然她用尽了力气可能都高不了。
喘息之间她早已磨得没了力气掐他,于是松了手滑下到肩膀,摁着他的肩呻吟着晃动身体,听着他更为强烈的喘,血混着粘一股脑儿地涌出来。她忽地搂上他被掐出红印的颈,整个身体都粘合在他身上,摇摇晃晃之中闻到他身上与自己如出一辙的木质香,是雪松,他浴室里的沐浴露味道,因果也被擦上同样的沫。
他干净,每天都洗澡,所以他身上总带着雪松味,但因果身上带着的是雪味,铺在雪松上的那层雪。她抱着他刚刚被冰冷冲刷过的身躯,下身都磨得热流滚滚,但他仍然一身迫使自己成为一具死尸的冷,因果贴上他的心脏,想感受一下他的心脏是否温热。
咚——咚——咚——天敲下钟。
他分明没死,他也没有散发着作为食物的香味,可是因果支起身来,下身仍然磨在他的腹上,凝望他陷在地板里的,疲惫的目,与他嘴角溢出的血——他不知道咬破了哪里,让疼痛战胜欲望。她视线晃着晃着,就坠了下来,她把他的血含了进去,进而去追寻那破开的源,但搅进那温热的舌,又一发不可收拾地吻起来。
直至她磨向高,腿一阵痉挛,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像要融化在他身体里一般,她方才松。
两个的喘息混杂在一起,不分你我,却异常鲜明。
因果撑着他的肩膀爬起来,由上至下俯视着忠难毫无动静但确实有呼吸的身体,他视线游离,不知看往何处,只是感觉到因果炽热的目光才幽幽地转了回来,与她相视。
“没死啊?”因果喘着,露出一个可惜的笑。
他的颈着实是有些被掐哑了,那样瘦弱的手,居然能把他的声带捏变形。
“...我死了你会一下我吗?”他沙哑的声音弥散开来,委实可悲。
因果的影子盖在他脸上,她听到“”从忠难中道出,每每都觉得令发笑。
“我永远也不会你。”
决绝的字句砸下来,他双目紧缩,心脏被切成一片一片,再重新揉起来,塞回去,这么错而丑陋地跳动在原本的地方。
“我也不任何。”
他发颤的牙齿抖出字来:“...那你能不能只恨我一个?”
可她只是盖在他脸上,把顶灯的光遮得严严实实,好像她终于把全世界都吞了下去,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他,等待着她的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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