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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名字的声音,以此来嘲笑他,结果半天都听不到一个声儿,却是从里传来了痛苦的呻吟。
她以为他在里面闹自杀呢,一下就把门给拉了开,“阿难”两个字还没落下尾音,入目却是他穿着浴袍跪在马桶前,手指伸进嗓子眼里,腹部一阵蛄蛹,把已经不知道成了什么糊状物的水仙花和中午吃的东西一齐呕吐了出来。
没吐干净,又抓着马桶圈吐出酸水来。因果站在门看他这副脆弱的样子,想起他死鸭子嘴硬那张臭脸,一脚又踢上他的背,不知不觉间就踏进了厕所里,骂着他:“还耐毒!分明就中毒了!又赖我!”
忠难抽了张餐巾纸来把滴着酸水的嘴唇给擦了去,他转过来,低气压得让喘不过气来,因果下意识往后碎了一小步,他站起来还是那么令恐高,整个影子都覆盖在她身上。
“你踏进来了。”他说。
因果眨了眨眼,低看向自己兔子拖鞋踩在的瓷砖地板上,正是厕所进门的第一格,她都不带任何犹豫地直接转身就跑,本以为他会把她一下就拽进去,却听背后咚的一声巨响,她蓦地回过来,忠难那向来高大的身子此刻狼狈地跌在地板上。
她怕又是他的计谋,小心翼翼地靠过去,缓缓在他身边蹲下。他还湿着的发黏在脸上,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水,本该漂亮的手缠着纱布垂在地板上,他似乎是踏出来了一步就晕倒在地,整个是摔在客厅地板上的。
因果托着脸久久地观望他,应该没死,胸还有呼吸起伏。
“阿难?”她尝试着唤了一声。
他又跟死了似的没反应。
因果讨厌他不回话。
于是伸出手,朝着他脖子上的珊迪创贴上揿进指,他眼皮微跳,唇缝中溢出细微的声音。这不是有意识吗,为什么好像又要死掉似的。
她跨过腿来,坐在他松松垮垮的浴袍之中,内裤贴在他的腹上,能清晰地感知到脐钉的凸起。
“不是要无套内吗?说了狠话又晕过去,真没用啊。”
巴掌轻拍在他脸上,他也没动静。
明明从来都听不得自己没用,怎么不反驳呢。
她往下伏身子,吊带睡裙掉下一边来,微微露着她平坦的,贴合,严丝合缝,紧紧相拥,她满足地依偎在他怀里,又将他当成了床,他宽阔而温暖,虽然会逐渐冰凉下来,但现在抱着他非常、非常地暖和。
她把耳朵贴在他的心,感受他咚咚跳的心脏,鲜活地、敏感地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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