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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走过来。
他微睁了眼,目光瞥过去只见她伸来的手,把一根锁链扣在了他颈上的圆环,他没有任何反抗,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把另一端锁在钉死在地板的茶几腿上。
他还在估量着这锁链的坚硬程度,下一秒她就把他趴在茶几上的身子给推着靠上沙发,他模模糊糊地看着那根连接在自己颈上的金属光泽,手腕和脚腕被拷上了冰凉的硬物,同样也被锁在了那儿。
“...这样我可真逃不了了,你难道觉得我能用意念杀吗?”他靠在沙发边沿看着她说。
因果给他淌着血的手臂处理伤,说“我又没真让你去杀”,他一听又苦涩了起来,说“你听听,谁才是骗子”,她把棉签摁进了伤里他疼得倒吸一凉气。
“...不准坐牢。”她小声说。
但他听得格外仔细。
“你是怕我冲动杀才把我锁起来...?”
才不是,只是不想让秋雪亭看见你。
因果不说话,他当是默认了,便说:“我没那么不理智。”
“那你还大庭广众之下捅刀子,戳肩膀。”她给他缠着绷带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飘出几个字:“这是我觉得当时唯一应该做的事。”
如果以前就有勇气把白宵一刀捅死就好了,小孩子什么也不懂,还可以毁了陈敏给他搭建的完美生,可他为什么当时只能看着呢,为什么他还想杀死她呢——正因小孩子什么也不懂。
因果拉着从床上扒下来的棉被,把他们两个裹在了一起,因果就这么抱着他一条手臂倚靠着他,双腿蜷起靠在他跪地的大腿上,纵有锁链冰凉,她仍然紧紧抱着他。忠难靠着沙发,疲倦的目往下,因果的发贴在他的臂上,细小的呼吸声带着她的身体微微起伏。
他不自觉地想伏下来拨开她的发,但他双手被铐在了一起,锁链甚短,药物在体内肆虐,根本无力扯断,况且在她面前扯断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尽管他不怕死。
所以他只是轻轻地在她发上亲了一下,而后就要把脑袋转过去,靠着沙发而睡,他毕竟不能倚靠她,她太瘦弱太小了,只有他才能做港湾。
她突然半梦半醒地问:“你都听到了,那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应当是梦话了,她从不稀罕他救。
“你不要我救。”他仰着看天花板上的顶灯,好像也处于梦与现实的汇处。
朦朦胧胧的,因果与他身体相触的部分开始融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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